模衝突,對阮媚姿的私自行動她也非常不滿,得想個辦法將木蘭幫的關係撇清。

白鯊當即撇下陳樂凱,三步並兩步走到阮媚姿面前。“阮媚姿。你什麼意思?你們木蘭幫也要摻和一腳是不是?”阮媚姿輕掂著小叮叮。怕嚇到叮叮連說話的語氣都很柔,道:“白會長,髒水別亂潑。這是我自己的意思,和木蘭幫沒關係。你白鯊大大小小也算個人物。縱然又再大的矛盾,和一個三歲不到小女孩又有什麼關係?”白鯊“哈”的一笑,“你說的倒是好聽!我白鯊會死的那九個兄弟呢?你倒是也給他們討回公道啊!把那小雜種給我,我當事情沒發生。”

“那是你們的事情。別牽扯到叮叮,愛怎麼鬧騰隨便你們。但是想要叮叮,就不行!”老實說,阮媚姿的聲音很柔和,不含一點殺意,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她怕嚇到叮叮。白鯊麵皮一扭,“好,敬酒不吃你吃罰酒是吧?”

“媚姿,”木蘭花拄著木杖走出人群,“將孩子給他!這是他們的恩怨。和我們木蘭幫沒關係半點關係。”阮媚姿神色一僵,“木姐……”木蘭花道:“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姐,就按照我說的做!”阮媚姿紅唇一抿,眼神中閃過兩下掙扎,最終卻搖頭兩下,柔聲道:“既然這樣,我退出木蘭幫。”

木蘭花臉色鐵青,“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退出木蘭幫。”

“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就要背叛我!?”

阮媚姿嘆息一聲,“我絕不會將叮叮交給白鯊。如果你堅持你的,我也堅持我的。”

邵華楓急匆匆走上前來,“媚姿,你說什麼胡話。還不快給木姐道歉!這孩子又不是你女兒,你何必為了她和木姐鬧成這樣?”木蘭花卻不給阮媚姿機會了,“阮媚姿,你很好!”木蘭花死死的盯了阮媚姿兩秒,再次嚐到背叛的滋味,幾乎令她難以自制,“我最恨的就是背叛!”說完,她就一甩綠色斗篷,喝一聲“我們走”。

邵華楓左看看又看看,急得不行。當初他加入木蘭幫就是因為阮媚姿,現在阮媚姿退幫了,他不知道留在木蘭幫還有什麼意思。可是他又知道,如果他也跟著退幫,木蘭花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邵華楓咬牙一跺腳,還是跟著木蘭幫一眾人離去了。

白鯊大笑一聲,“哈!大家看到了沒?木蘭幫被我們嚇跑了,哈哈!阮媚姿,我給你個機會,你加入我們白鯊會,這個小女孩就由你照顧,如何?”不得不說,白鯊很善於把握時機。

突然,銀光一閃,一杆蠟杆紅纓槍就橫在了白鯊面前,槍尖寒光流轉,卻是陳樂凱!只聽陳樂凱沉聲說道:“白鯊,你敢碰叮叮,就是拼了被白色光人懲罰,我也要廢了你!”白鯊目光一凝,便打了一個響指。包圍著阮媚姿的白鯊會會眾你看我我看你,猶猶豫豫一陣,還是三三兩兩的掏出各式各樣的搶瞄準阮媚姿。

“叫你一聲陳隊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嗎?”白鯊聲音幽幽,“你能不能廢了我我不知道,但是隻要我一聲令下,你以為那個小女孩能活命?”陳樂凱怒吼一聲:“你這個畜生!”之前氣焰高漲的孫海此刻卻在一旁拄著板斧,饒有興趣的看戲一般看著。而別的城衛則緊張不已,也沒人趕上去勸,就怕點燃火藥桶。

要說最擔憂的,還是梁幼蔓。誰都暫時把辛途忽略了,但是她沒有。此刻,辛途就低著頭,如同木頭一般杵著。從叮叮被挾持開始他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以梁幼蔓對辛途的瞭解,她知道辛途在忍。如果說眼前的局勢是一個火藥桶,那麼梁幼蔓覺得此刻的辛途就是核聚變反應堆。

就在梁幼蔓想著要不要撤走以免受波及的時候,她隱約聽到一聲呼氣,然後辛途就走了出去。無視僵持的局勢,無視一個個槍口,辛途旁若無人的走到阮媚姿身邊,輕聲的說道:“把叮叮給我吧。謝謝你了,我又欠你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