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王啞著嗓子說:“舉不舉的,讓這丫頭試試不就知道了!”不顧她的掙扎,抱了就往裡屋走。

雲陽王喊:“五弟,好好的喝酒,著什麼急呀?今晚讓她跟你去得了,哎呀我的床,從不讓女人睡。你還是帶回去再說吧!”

青海王走到門口又回了頭說:“三哥,你想要,我府裡的那些都給你。”雲陽王擺了擺手。

丁香心裡驚恐不已,看來今晚是逃不過去了。她不是視貞節為生命的女人,假以時日,也許會喜歡他,但這樣讓陌生人硬上,和弓雖。暴有何區別?心裡一萬個不情願。再俊美風流又如何?對美男看著不一定非要吃到。

青海王把她壓在床上,胡亂親著,雙手又去扯她衣服。**加酒勁,讓他動作粗野了一些,眼見衣服一件件撕落,丁香心也漸涼。雲陽王預設了的事,她又能逃到哪去?

想起上次和春燕隨雲陽王參加兵部侍郎吳大人家宴,七個大臣,除了雲陽王有潔癖,不要侍女,其他人身邊光侍候的美女就有兩三人。那些男人,初時還正襟危坐,喝到後來,動作粗鄙的讓人作嘔。有個大臣看中春燕,雲陽王當場手一揮,春燕就被他當禮物送了人。

丁香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當時嚇得癱倒,躲雲陽王身後不敢看,緊緊的塞住耳朵,蜷縮在那。

最後酒宴散場,丁香驚恐的站的力氣都沒了,雲陽王看看她,冷哼一聲說:“別人侍候那是體力活,你啥也沒幹,走路也不會走了?”

回去後,一想到那場面,丁香有幾天吃不下飯,直想吐。女子地位太低下,就是男人的玩物。

青海王費了半天勁脫光她衣服,那白玉一樣的肌膚,刺激青海王瘋狂的吻著、吮著。

丁香驚叫連連,拼命去推他,用手擋他的嘴。青海王用舌頭舔她手心,溼漉漉癢癢的,丁香忘了怕,只罵他:“混蛋,流氓,你快放開我,啊,混蛋,啊,快放開我!”

青海王本身沒有經驗,加上丁香不停的掙扎推搡,如野獸一般喘著粗氣亂拱著,始終不得要領。

丁香又急又羞又怕,閉著眼雙手去擋,手心溼潤,青海王蹭了幾下,丁香還沒明白髮生什麼,就覺手心裡有溫熱的液體,睜開眼睛一看,一股白濁在手心,覺得噁心,隨手抹在床單上。

青海王摟過她,親親她的唇說:“我喜歡你。”

丁香猛地推開他,淚珠在眶裡轉,罵說:“我才不要這種變態喜歡,滾遠點。”迅速穿起衣服,冷著臉,看都不看他一眼。

青海王暗惱,這死丫頭不識好歹,今晚處處護著她,要她一回,就變了臉。想自己幾月甚至半年才回一次王府,府裡的那些女人無不打扮的花枝招展想吸引自己,哪個不想自己去寵幸,就差要搶了,她還敢撂臉子?

重新回到酒桌上,就見兩哥哥含笑看他。身心從沒這麼爽過,滿滿喝一杯酒,眼睛不受控制的向那個妙人兒瞟去。

丁香遠遠的站著,並不過來侍酒,面無表情,也不看三人,直盯牆角出神。光影下的窈窕身姿,彷彿石化了般,一動不動,像一尊完美的神女雕塑。

太子心裡不禁對丁香態度奇怪,她不過是一個暗影,有什麼純潔可言?就算長得有點姿色,能攀上皇子不高興的笑,冷著臉杵在那是什麼意思?五弟年少俊朗,京城多少女子夢中情郎,她哪裡還不滿意?難道五弟真不舉?可看五弟一臉饜足,又聽到裡面那麼大動靜,也不象呀!

雲陽王也暗自納悶,她只戀大寶?青海王比大寶不知要好多少倍!她還要怎樣?難不成暗戀自己?絕不可能,這丫頭背地裡可沒少罵我。

青海王柔聲道:“丁香,來,今晚我向三哥討了你,回府後我會給你名分的。”。

丁香冷笑一聲,直接拒絕他:“我是暗影,要護著三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