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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右手伸出,給夾得血淋淋的,眼淚疼得控制不住滾滾而下,卻咬牙不吭一聲,心裡不但把他祖上N代罵了,連他遠親旁支都順帶罵個遍。
跪著的暗影也都秉氣斂息,不敢發出聲音。
雲陽王見她光哭不出聲,也不禁納悶,這丫頭平日怕死怕疼怕餓怕累的,這鑽心疼痛竟能忍住不叫?真怪了。
不過她樣子也是夠怪的,單看那梨花帶雨的小臉,楚楚動人的淚眸,還是惹人憐愛的,配上那可笑的繃了布的腦袋,要多有趣就多有趣。
越看越想笑,忍不住嘴角上翹,擺擺手說:“罷了,再夾下去,那手指要廢掉。”
丁香咧嘴向他笑笑,帶哭腔說:“王爺,我可以回去了麼?”
雲陽王點點頭說:“都回,大寶,給她上藥。”
大寶衝上來掏出傷藥小瓷瓶,拔了塞子給她手指倒上藥。
丁香說:“當我窮困潦倒時,在我身邊的是你;當我生病受傷時,在我身邊的是你;當我闖禍挨罰時,在我身邊的還是你,你說跟你在一起我怎麼這麼倒黴?沒一件好事!”
雲陽王明顯嗆了一下,咳嗽起來。
丁香足足老實了五六天,手上頭上傷才好的差不多。這幾天不值班,覺可睡得足,實在睡不著就問候雲陽王的老祖宗們。
大寶還是對自己最好的,有什麼好吃好玩的都帶給自己。要是沒有大寶,這日子怎麼過呀,正想到他,大寶就來了,拉了丁香說:“別老睡了,我帶你四處走走!散散心。”
丁香扭捏說:“我這樣子出去儘讓人笑話,頭上傷真的好了嗎?”
大寶卟哧笑道:“撞成大豬頭時還敢上街大吃大喝看帥哥,現在好的差不多了反而怕人笑話,你可真夠怪的呀。”
丁香也覺悶,說:“好,盛情難卻,就勉強陪你走走,你在外等我,我要換件低調衣服。”
穿了件白色的半舊棉衣,頭髮也不梳,散亂著,自認為低調的出了門。
大寶打量一下她說:“你是不是女人呀?一點不愛美。怪不得我看到你就想叫你弟弟。”
丁香白他一眼說:“低調懂不懂?和男女有什麼關係?眼神不對,你眼裡除了親親蘋燕,還有什麼?我是出來散心的,淨給我添賭!”
兩人準備出府溜溜,走著走著就見許多人圍在花園那看什麼,大寶說:“咦,雪青她們都在看什麼?”
丁香沒好氣的說:“肯定又是什麼八卦新聞,無聊!”她平日最愛看熱鬧,這兩天額上有傷,羞於見人。
大寶說:“說不定是王爺有什麼新規矩。看看去,閒著也是閒著。”拖了一起去看。
丁香本以為不知怎麼樣擠才能上前看到,誰知眾人一見她,立即自動分開讓了條道路給她。見大家怪怪的看著她,忙過去看寫的什麼,一看差點暈過去。
這,這,這,青海王竟然給自己寫了一封肉麻兮兮的情書!要被雷倒了。
暗忖肯定不是青海王貼這桃樹上的,他再熱情奔放也不至於搞的雲陽王府人盡皆知?除他之外,還有誰敢貼他情書在這示眾?只有一個罪魁禍首:雲陽王。
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缺的何止是德呀。
嗚,鬱悶,正欲伸手去撕,小順子閃了出來,遞給她一個匣子說:“這是青海王爺送給姑娘的。”
丁香開啟一看,全是珠釵玉佩胭脂香粉之類的,摸摸自己額頭的新傷,哪有那份閒情打扮?一揮手說:“拿去分了,算我請客。”
小順子見她又伸手去撕那情書,忙攔住說:“三王爺說不準姑娘撕,這是懲罰。”
丁香奇怪說:“我何時又犯錯了?還罰這個?”
小順子一本正經的說:“晌午時我去請你來見王爺,你說傷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