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欺天懶懶的哼了一聲,看都懶得看這二人一眼。

白穎之父女走出洞府,白穎之一臉的恨恨不平:“不過是個被困的煉器師罷了,居然敢給本座臉色看!本座遲早要給他好看!”

白鶴翔也懶得再看白穎之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了。實在是想不明白,她娘那樣聰慧的一個人,自己也不笨,怎麼生出的女兒一點也沒遺傳到。若不是那張與自己有六七分相似的臉,白鶴翔簡直都要開始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女兒了。

“給他好看?!你可知元后修為的煉器師的意義?你可知若是將他拉攏過來,對我族的好處是什麼?!”

白鶴翔一連幾個問題將白穎之問的一滯:“好了爹,女兒也不過是一時氣話罷了,莫大師,女兒一定會好好交好的。”

白鶴翔嗤之以鼻,就憑這白痴女兒稀裡糊塗間透露給莫欺天的一堆族中秘事。自己也不能讓莫欺天活著離開。可惜白穎之卻由未明白白鶴翔一番動作的用意。白鶴翔心中已經隱隱有些後悔了。讓女兒爭奪這聖女之位,對桑蘭族是好是壞?

另一側,看著白穎之父女的身影消失在洞府外,莫欺天褪去了臉上的傲氣與不耐之色。莫欺天怎麼會將表情放在臉上。之所以扮成如此神色,不過是將自己偽裝成一個脾氣古怪但是實力雄厚的煉器師罷了。

這樣的人,最容易讓人注意,也最容易讓人放鬆警惕。縱使聰明如白鶴翔,也不會想到,眼前這相貌普通,但是煉器手段高明的煉器師,不但將他的女兒玩的團團轉,更是將他自己也玩弄於鼓掌之間。

“碧淨真人……”那個一臉淡淡的男子出現在莫欺天腦中。莫欺天嘴角露出個詭異笑容,“看來桑蘭一族,要有好戲看了……只是不知白鶴翔會做什麼選擇,若是抽了自己女兒的精血,白穎之還能吞噬奇毒嗎?若是動了姚欣莎……嘖嘖。嘖嘖……”

莫欺天越笑越是詭異,腦中已經開始勾畫出一副姚欣莎被白穎之父女所傷,碧淨真人大發雷霆,覆滅白族的圖畫。不得不說,莫欺天還是很瞭解碧淨真人的。從某些方面來說,碧淨真人和白穎之有些像。

一樣的執著,一樣的喜歡用手段,一樣的對族中利益不那麼看中,甚至是不在乎。這樣的人,一旦在乎起什麼東西來,就是一條路走到黑。比如白穎之對聖女之位的執著,和碧淨真人對姚欣莎的執著。

“一樣的變態,不一樣的腦子,這場戰鬥還真是毫無懸念。”

莫欺天揮手將煉器材料放到一邊,取出一枚玉簡,開始細細閱讀起來……

“碧淨道友……”

“嗯?”碧淨真人奇怪的看向蘇輕顏。

“你有沒有感到什麼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

蘇輕顏皺了皺眉:“小女子似乎覺得體內的奇毒有所躁動。”

碧淨真人看向事實:“如此多的金彩琉璃,奇毒沒有躁動才奇怪吧。”

“不對!躁動的好像越來越厲害了,金彩琉璃,在靠近!”

“什麼?!”

碧淨真人也有些感到不對勁,兩人看向四周,忽然臉色一變,同時驚撥出聲:“掩金石?!”

掩金石是一種並不十分稀罕的石頭,沒有什麼靈力,不過是凡石罷了,與普通石頭沒什麼太大的區別,所以二人開始時沒有留意。但是掩金石有一種特性,便是隻要覆在金子表面上,哪怕是薄得不能再薄的一層,也能將金子的光芒掩蓋的乾乾淨淨。

這樣的特性,對一般人包括修士來說,都是雞肋的不能再雞肋,但是用在此處正是妙用無窮。金彩琉璃平常之時與普通金子近乎沒有區別,桑蘭修士就根據這個特性,將金彩琉璃藏在了掩金石之後。

二人以為金彩琉璃在秘境深處,但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