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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止趕到的時候,見到的便是一群渾身掛著彩的錦衣衛沒有章法的互毆,他臉上一如既往帶著笑,看不出來生氣與否。
問了誰是衛強後,手中摺扇唰地開啟,而後被他手腕用勁向著他們扔去。
摺扇上的扇骨上冒出鐵片,鐵片正正好好在打得最中心的位置劃過,扇尾撞在那些人身上,能將他們撞的一個趔趄,被迫停下手,又飛回到他手上,再次被他扔出。
幾次之後,所有人都是被扇骨和扇尾打到的,唯有衛阿嬙一人,那鋒利的鐵片直往她的咽喉處劃去,被劃到,只怕會血濺當場,氣絕而亡。
可她的身後就是沒有一點武力,根本躲不過去的霍旭皓和何成,她不能讓,只能硬接。
這個時候她十分慶幸,自己在木工課時,給自己裝了袖箭,她將兩手交疊在一起,那鐵扇撞擊在袖箭上,劃出滋啦的聲音。
她手用勁,扇子一下彈回到他手中,若她沒有感覺錯,這個人對她有惡意。
陸行止的扇子根本就不是裝飾用的,更不是為了突顯他那一身世家子氣息的,而是他的武器。
他將扇子收回摺好敲打著自己手心,半晌露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笑容,「可有人能告訴我發生了何事?」
新入的錦衣衛均被他這一手驚到了,早聽聞崔同知和陸同知是錦衣衛中最年輕有為之人,他們還以為這兩位是透過陰謀鑽營才爬上去的,可沒想過陸行止也有一身好功夫。
當即就有人顛倒黑白道:「回同知的話,是這衛強耍狠,將好好一場切磋,便成了鬥毆。」
霍旭皓怎能容忍汙衊出手相幫的衛強,趕緊道:「回同知,是他們先罵的人。」
「分明是你們先動的手。」
衛阿嬙暗自蹙了下眉,他是同知,莫不是就是自己假扮的崔言鈺?
陸行止任由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吵架,眼裡只有崔言鈺託他送進來的衛強,他伸手點點那些帶傷的錦衣衛,問向衛阿嬙:「這些人可是你打傷的?」
他不問領頭人,也不問吵架的兩人,偏偏問她,而且張口就是要定下她打傷人的罪,可以確定了,這個人想讓她扛下這次的衝突責任。
難道他發現自己就是假扮他的人了?但怎麼可能,莫非陸同知那人將事情告訴他了……應該不能,他不是那樣的人,既然如此,她不能強出頭,更加惹這人注意。
擋住要為她說話的張寶寶,這人是沖她來的,那沒有必要再多拉一人下水。
她抱拳道:「回同知的話,是我。」
「衛強!」張寶寶在後面捂著傷著急叫她,何成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往下說。
聽到她這樣說,霍旭皓都顧不上同人吵架了,他多精明的一人,當即就察覺出了場間不對,拳頭攥得全是青筋。
他退回到衛阿嬙身邊,低聲道:「你放心,若是真的挨罰,我會替你去向崔同知求情。」
向崔同知求情?
衛阿嬙抬眼看著手拿摺扇,表面上挺風光霽月的人,只輕輕扯了下嘴角,就是他想將罪名安到自己頭上,求他又有何用。
陸行止臉上浮起不好意思的羞澀笑容,彷彿要懲罰人對他而言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可他說的話,卻全然不是這樣。
「你這麼喜歡打,不如多打幾場,給大家練練手如何?這些人裡有一個算一個,你慢慢打。」
這麼多人搞車輪戰,這是要累死衛強,還是想讓衛強被打死,霍旭皓立即抱拳:「同知三思!」
一群被衛阿嬙護過錦衣衛,也你攙扶我,我拉起你,紛紛抱拳:「同知三思!」
「既然要切磋,就不要像小孩子過家家一般,你們是錦衣衛,說出去都讓人笑話,衛強,你意下如何?」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