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沉笑了下,上來的時候沈卓特意囑咐他了,讓他什麼都不用動,問題是他也不知道怎麼動啊。於是容先生坐在板凳上看著他弄,說實話符咒起火的那一刻,他看沈卓也是跟看大神似的。

沈卓囑咐完他吼,重新看向床上躺著的周源,周源已經睜開眼了,正無神的看著床板,沈卓在他眼前揮了下手:「周源,起來。」

周源順著他這句話,慢慢的往上坐,沈卓扶了他一把,周源看著他有些發呆:「胡小姐?原來你在這裡,讓我好找!」

陳河在他眼前揮了下手:「什麼胡小姐!你都睡蒙了,這是我老闆!男的!」周源還是怔怔的看著沈卓,沈卓的長相是不差的,那眉眼是他夢中出現的人,美麗不可方物,不可能是他認錯人,可是眼前的沈卓又確實是男的,短頭髮,周源自己有一些糊塗了,這到底是他夢中還是現實呢?

周源緩緩把手抬起來,正想要去摸沈卓的臉的時候,就聽見旁邊一聲重重的咳聲,於是周源猛地反應過來,看著自己的手再看看戲謔的看著他的身前的這個人,又看看這個人後面那個臉色並不好的人,猛地反映過來這不是夢,他竟然會做這種事!

他捂著腦袋哀嘆了一聲,沈卓示意陳河:「給他倒杯水,我有話要問他。」

周源喝了水後終於清醒了,也看到他屋子裡多了兩個不速之客,周源把頭微微的低了下,那個坐在後面的人一直看著他,是在無聲地譴責他剛才要摸人家臉的事吧。

而且眼前的這個陳河的老闆,是他老闆吧,他剛才這麼說的,周源又飛快的瞟了他一眼,瞟完他又低下了頭,這一低頭發現更尷尬,他睡覺的時候光著上半身,就穿了條大褲衩,而面前的沈卓牛仔褲,白襯衣,怎麼看都很整齊。跟他這狗窩一比,他簡直不知道怎麼藏他的腳丫子了,或者藏他隆起的那一塊兒了。

他伸手拽著薄毯子,徒勞的想蓋一下。

沈卓看了他一眼:「洩了?」

這個神情、眼神跟他夢中的那個人簡直一模一樣。

周源臉通紅,結結巴巴的道:「沒……沒……」他反應過來後簡直不知道怎麼看沈卓,沈卓還笑著道:「沒有射出來就好,你的命還能保住。」周源簡直不知道怎麼回復他了。

他宿舍的其他人特別是那個剛才咳了一聲、一直坐在那兒跟一尊瘟神樣的男人眼神都火辣辣的看著陳河的老闆,他們肯定跟他的想法一樣,這麼一個看起來溫柔好看的人是怎麼能說出這麼……脫……俗的話的呢?!

周源簡直無地自容,因為他內心的那些不能言說的事情,於是他深深的低著頭,而宿舍的其他人其他人在這短暫的怔楞後都開始詭異的看著他,城子抱著一杯水已經放桌上,不喝了,大概是怕嗆著吧。

還有那個男人,周源不知道怎麼稱呼,本來不想稱呼他的,但是奈何他的存在感太強了,坐在邊上真的跟教導主任一樣,那種壓力讓他無地自容。幸好他現在不在盯著他了,而是盯著陳河的老闆了。

沈卓說完那句話自認為沒有任何問題的,他說的都是對的啊,這陽精沒有洩那就證明陽氣還沒有被吸走啊,最重要的是不會留下的孽胎,貽害千年,他現在還不確定那個女鬼纏著他是為了什麼,但很多女鬼想要鬼胎以增強靈力的。

但宿舍的其他人都看著他,特別是容先生,容先生那眼神……沈卓咳了聲,他忘記了容先生也許、估計、大概還是處男,所以他才這麼看著自己嗎?是被自己這流氓話嚇住了?

沈卓咳了聲:「容先生,你沒事吧?」

容先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事,你繼續吧。」

繼續?繼續什麼?周源本能的覺得自己成了動物園裡的正在□□的動物,被所有人圍著看,飼養員還在旁邊觀摩,一邊看一邊說:「看這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