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沉聽著笑了下:「那沈大師出名之時指日可待。」

沈卓笑笑:「我拍了好幾張,準備把我跟楊道長的合影掛在公司我的辦公室裡,這樣也算是給公司當背書了吧?」

如果每個公司都有這樣為公司考慮的好員工,那這世上的老闆都笑了,所以容沉就笑了:「好。那我先先謝謝沈大師了。要不要我再給你做幾面錦旗掛在裡面?」

沈卓想著他店裡的那幾面姻緣大師的錦旗,嘴角抽了下:「那就不用了。」

容沉看著手腕上的那串手鍊笑了下:「這個手鍊是楊道長的吧?」

沈卓點了下頭:「容先生好眼力。」雖然知道容沉眼裡好,但是他沒有想到他能記住是楊道長的。

容沉只笑了下,楊道長手上的流珠跟他父親手上的是同一材料,他父親也常年帶著那串,他雖然見他的次數不多,但記著了。他笑著道:「楊道長的手鍊肯定有好處吧,你好好帶著。」如果沒有好處,他父親不會天天帶著。

沈卓也開玩笑道:「嗯,這是除了合影外最大的戰利品!」

容沉跟他沿著後海走,邊走邊閒聊,沈卓跟他說了下今天在道觀的事,包括那個下棋的人,沈卓先起的頭:「我覺得那個子清道長長的有點兒像容先生你?」在那的時候他沒有想起來,只覺得面熟,但看見容先生了,他就想起來了。

容沉只看了他一眼:「是嗎?」

看他語氣並不熱絡,沈卓也轉了下眼神:「是的。」容沉笑笑:「可能是巧合吧。」

沈卓心想,這天下想像的人很多,但是能像容先生這種長相的人少吧?之前說過他父親就住在道觀裡,但是他也一時之間沒有想過會這麼巧,但現在看容沉的反應,沈卓覺得有一半的可能性了。

沈卓想起過往的傳聞,容先生的父親就是因為躲他兒子才在明因觀住著的,所以他也覺得容先生這種反應是對的,就如他要是見了喬董事長,也不會上趕著的。

沈卓想通了這一茬便不再提那個子清道長,看著前面的小巷子道:「容先生,前面就是我家了。我家比較小,容先生不要嫌棄。」

容沉笑了:「我都來蹭飯了,怎麼會嫌棄。」

沈卓笑著請他進屋:「師傅,我們回來了!」

他們倆走路閒聊就慢了,所以沈師傅已經把飯都做好了,已經擺上桌了,看容沉來站了起來:「容先生,快進來。」

容沉朝他笑了下:「打擾沈師傅了,實在是您上次帶的東西太多,我乾脆給做了。」

沈師傅看著他手裡提著的酒也微微的頓了下:「下次來不用帶東西,直接來就行了,你是小卓的老闆,我們歡迎你都來不及呢。」

容沉笑了:「沈師傅,你客氣了,我拿小卓當朋友,當親人。」

沈卓聽著他這個稱呼搓了下胳膊,從沈先生到小卓,這個跨度實在有些大,他今天一整天都當了小輩,沈卓看容先生看他,忙招呼他進來:「容先生,進來坐吧。」叫什麼都行,老闆這麼叫他才是對的。

容沉讓他拉著坐到了飯桌前,沈卓的這個房子雖然小,但裡面的基礎配置都有,佈置的也還算溫馨,容沉看了一眼客廳裡的那一組布藝沙發道:「睡在沙發上還行嗎?會不會太軟了?」

沈卓看了一眼道:「沒事,我覺得比硬床好些。」容沉聽他這麼說笑了:「那就是說工地上的床太硬了?」

沈卓沒有想到他聯想到工地了,笑了:「哪能呢,床硬是硬了些,但那時候有容先生啊。」他沒有忘記他躺不住的那些日子,是靠在容沉身上的,不知道睡了多少夜。

容先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一時間被他感動了,沈卓給他剩了一碗飯:「容先生請。」看沈師傅拿了盤子來,容沉站起來幫沈師傅把他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