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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卓氣樂了:「你是美女嗎?我對著你耍流氓?!」
眾人都樂,能夠留下的要麼脾氣好,要麼是想留著跟容沉吵一架,亦或者等容沉求他們的,所以經過這一茬,氣氛莫名其妙的就歡樂了。
這時候倒是那位西藏的大師說了一句什麼藏語,他的翻譯很快給翻譯過來:「容先生,我們師傅說,摸骨要信任,要有耐心,不要打斷相師。」
容沉也知道自己算不上美女,且看下面眾人都一副高興的模樣,不由的捏了下眉心:「那你快點兒,別跟女人似的磨磨唧唧!」
『女人似的』這幾個字無意中踩著了沈卓的尾巴,沈卓手沒控制住,一抖,他手摁著的位置不太好,他感覺到容沉身體猛的僵了下,沈卓把手從他尾椎骨上撤下來,深吸了口氣,微笑著吐了幾個字:「容先生,接下來的,我覺得應該是您的隱私,當真要我說出來?」
容沉忍著身體的酥麻,沉聲道:「說!」
他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他這輩子唯一虧欠的人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是老首長的閨女,說給了他,可因為他在部隊,沒見過幾面,結婚的當天他又趕上了一個緊急的任務,老首長注重紀律,不肯徇私,就讓他去了,等他回來,妻子就在去接他的路上出了車禍。時間點掐的跟老天跟他作對一樣。
別人都說他克妻,這麼些年,儘管他不相信這些,可一想到去世的妻子也覺得是自己的害死了她,除了這一樁事情外,他沒有對不起別人的事。
沈卓把手已經移到了容沉的手臂上,摸骨最後一處地方,手腕處,沈卓摸脈一樣的摸著他的脈象,緩聲說出了一個讓容沉猝不及防的事:「如果我摸的沒有錯的話,容先生對異性有不舉之症。」
這句話說完,別說馮曉小助理了,就連劉大師剛喝的一口水都吐了出來,這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這個一上任就把榮成建工搞的烏煙瘴氣,且還蠻橫專斷、說一不二人竟然不舉!要是小容總知道了指不定得怎麼笑呢?哈哈,劉大師竭力的忍著笑,差點兒沒有憋死。
容沉大概也沒有想到沈卓會連這個也能摸得出來,他看著下面一眾交頭接耳且想笑又憋著的眾人氣的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怒氣沉沉的看著沈卓,他是不想活了嗎?他的面子不要了嗎!
沈卓朝他看了一眼後,又閉上了眼睛:「容先生不必憂心,你有子孫命,所以應該會有轉機的。」
這傢伙閉著眼睛,一副安然恬靜、大先生的模樣,容沉想掐死他,但礙於自己剛才答應的,只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那你有沒有給我算出什麼人敢給我生啊,不是說我克妻嗎?你生的嗎?」
這話就是話趕話吧,大家都知道沈卓一個大男人生不出孩子來,容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冒出後面這句的,但是既然說出來了,他也就不想收回去了,他就看著沈卓猛地睜開了眼睛。
那雙平日裡桃花瀲灩的眼睛此刻憤怒看著他,那怒意讓眼裡的水光沒有溢位來,而是要結成薄薄的一層冰,因為憤怒,眼角臉頰都帶上了一抹紅暈,這紅暈襯的他顏色如玉,昳麗綽約。對,儘管他在生氣,可那氣也讓這雙眼、這張如畫般的臉打了折,容沉盯著他想要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麼而微微顫抖的嘴眼神微動,兩片薄唇也亦如風中輕顫的桃花瓣,這個人笑時好看,嗔怒時更有一番動人之處。
容五暗暗的吸了口氣,看著他無意識而上下滾動的喉嚨,他知道沈卓是氣狠了。
可他氣成這樣,還是咬著牙跟他道:「容先生,口下留德,沒有人告訴你這句話嗎?」
他已經聽見現場這些看熱鬧的人的笑聲了,在場的眾人因為氣氛歡樂,所以神態都很輕鬆,特別是容沉說完這句話後,眾人也都笑著看沈卓,還別說,這個沈先生簡直是靠臉吃飯的,這張臉確實好看,要是他生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