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具屍體在起屍後,沾了血,又吃了老鄭的血肉,頓時就沒有人可以對付他們了。 這兩個屍體就這樣開始肆無忌憚的到處找人亂咬,被他們咬過的人也都感染了屍毒,沒有當場斃命的經過一段時間後都變成了半人半屍的行屍走肉,而那些被他們咬死的人也在第二天起屍,變成了新的行屍開始到處咬人。 一時之間整個山脈中好幾個村莊的人人人自危,有些年輕的感覺到了不對,早早的就帶著自己的家人離開了那裡,有些年老的自知跑不掉,只能躲在屋裡,家門緊閉,希望著不要被那些被咬過的碰上。 當然也有一些不願意跑的,拿起武器和它們硬拼,但是他們說到底也是人,怎麼能打得過那些沒有疼痛,不知疲倦的東西?最後也只能是含恨變成他們的口糧。 有些人實在是受不了了,於是聯絡陰陽先生求救,聯絡到了之前跟我有過兩次交集的張道長。 張道長一收到這訊息,連夜趕了過來,當他到這裡的時候一看這附近的情況,心都涼了。 只見那村莊家家戶戶的門上都是抓痕,有些較為老舊的土牆、房屋都被推倒了。 每戶人家的門框上都貼著輓聯,掛著白幡,院子裡面擺放著棺材。 鮮血甚至都染紅了河流,村子的土地上也幾乎都要被人血給染紅了,並不寬闊的路上,到處都躺著屍體,隨處可見的傷員,全都是被咬過或者是被抓傷的。 有幾個土郎中正揹著藥箱滿街亂跑,給這個傷員看看,給那個傷員看看,最後看了一圈,也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 整個村莊裡面不要說人了,就連一個完整的狗都看不見。 張道長抬頭看了看天,發現天已經快黑了,趕忙向當地的欽天局求助,隨後招呼著那些沒有受傷的人把那些被咬死的人的屍體堆積到一塊兒要燒了,他自己則是去給那些受傷的人解毒。 就在他們剛剛把那些屍體集中到一起,點火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剛剛把火點起來,就見到從那火光之中立馬就有人原地站了起來,帶著滿身的火焰咆哮著想朝他們衝去。 張道長眼疾手快,趕忙拿起手中的傢伙解決一個,隨後立馬招呼著周圍的村民,拿起手中的武器,把他們重新推回到了火堆當中。 就在他們剛剛做完這些的時候。他在這個村子的村頭傳來了一聲咆哮。周圍的村民聽見這聲音,立馬就開始了顫抖,有一個人走到張道長面前,顫顫巍巍的對他說:“不好了張道長,那兩個傢伙來了。” 張道長一聽這話,也不含糊,大手一揮說道:“你們所有人趕快回去躲避,今天晚上千萬不要出來。” 隨後,他便拿著桃木劍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很快,這邊的訊息也傳到了帝都欽天局的耳中,欽天局立馬召集附近的人過去幫忙。 但是因為被咬死的人實在是太多,被咬傷後沒有得到及時救援的人更是多達數百個,再加上那最先起屍的兩個吸了大量的鮮血,實力大增。 派過去的人能自保就已經很不錯了,更別提保護其他人和對付那兩具屍體了。 十一月後半月的一天,帝都下起了大雪。 自打我處理完地都北面荒山上的事到現在為止,劉朝陽對我的特訓也結束了,他自己回去了原來的保安公司做他的總教練去了。 至於我,剩下的時間劉朝陽讓我自己透過艱苦的磨練來提高自己的實力。 一天我剛剛從訓練場訓練完回到葉家就接到了來自袁玉清的電話,他告訴我說:“有一個地方鬧了殭屍,讓我去處理一下。” 一聽這話我心中滿是無語,對他說道:“一個殭屍嘛,多大點事,你隨便派兩個人過去處理了不就好了嗎?又不是多麼強大的殭屍。” 袁一清對我說道:“要僅僅只是一個殭屍,那也用不著你了。可是這次不同尋常。” “有什麼不同尋常的?” 聽見我的話,袁一清對我說:“是一個趕屍人在運師的途中出現了事故,起屍了,那兩具屍體咬了很多人,你趕快去,去晚了,恐怕那附近的人都要遭殃了。” 一聽這話,我心中一陣狐疑,連忙問他:“趕屍人在趕屍的時候,一般不是都有道術的加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