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梅有時腦子笨,也轉不過來,一邊偷偷的打量著主子一邊暗下里琢磨著。

不過現在二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是一點也不喜歡了。

明明將來還要娶姑娘的,現在卻又弄了個外屋,品行上就不行。

先前還以為是真心喜歡姑娘,現在看來只要是女色,二爺那邊都可以。

聽雪苑這邊得了訊息平靜的沒有什麼反應,景和院那邊孔氏聽了之後,整個人也傻眼了。

下一刻踩著繡花鞋就往外去,被悅姐給扯住了,「母親,現在祖母正在處理這事,你就這樣過去了讓人怎麼看?」

手一邊指著母親身上的常服和沒有穿上的繡花鞋。

孔氏滿怒的震怒和羞憤,被女兒一提點,這才壓下火氣來讓人過來服飾,穿戴好一刻也沒有停留的就往世安苑去了。

世安苑那邊,顏氏正跪在地上求顧老夫人,聲色俱下,似是那個受害者。

顧老夫人還沒有等開口,外面的孔氏就沖了進來,「你既敢和爺們弄大了肚子,可見就是個有能耐的,又何必在這裡裝伏做小的求另人救你獵人之酷拉皮卡重生。真當眾人不知道你是個什麼貨化呢?定遠侯府是什麼地方?就這種平民出身的人也想進府,你這種撿不清的東西怎麼可能入了二爺的眼?怕是肚子裡的野、【種】也是旁人的吧?想安到我們家的二爺身上,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屋裡的董氏素衣幾個驚呀不已,董氏也忙出口,「弟妹不要急,萬事還有母親做主呢。」

老太太在,她這就沖了上來,豈把老太太放在眼裡了?

董氏知道孔氏是個規矩不齊整的,卻沒有料到她這般莽撞,當著外人的面就這般,就是她在委屈,老太太也不會高興。

「大嫂不必勸我,誰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冷靜不了,這還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女人大著個肚子就說是我們爺的,咱們要是認下她了,豈不是日後隨便誰都會大著個肚子找到侯府上來?那侯府又成什麼地方了?」孔氏都快被怒火給燒透了,「退一萬步說這女子真與二爺有牽扯,可是這種在外面能與爺們廝混在一起的,那也就能與旁人在一起,一看就不是正經家的女子,這樣的女子懷的孩子敢說就是咱們二爺的?」

孔氏說話的時候,眼睛緊緊的盯著地上的顏氏,顏氏顫抖著身子,「夫人這話妾是萬不能接受,妾雖沒有明媒正娶的與二爺在一起,可那也是秀才家的子女,若不是二爺醉酒闖進了妾的閨房,也不會有今日之事。妾也是學過閨訓的人,身子已是二爺的,雖是不得已卻也認了二爺為夫,現在是肚子裡有了這塊肉,妾實在沒有辦法,才求到府上來,不若妾就是在外面沒有安身之地,也不會不要臉皮的求到府上來。」

「你胡說,二爺不會那樣做……」孔氏聽到二爺還是強行的,心裡的醋意越發的濃烈起來。

「住口。」顧老夫人額頭上的青筋亂跳,只恨不能衝下去賞孔氏一巴掌,「帶二夫人下去。」

枉她還是侯府的二夫人,國公府的女兒,就是這做的作派,與一個市井小民爭吵的面紅耳赤,也不怕丟了身價,就是把侯爺的臉面都丟光了。

「母親,兒媳又沒有做錯,現在人找上來了,媳婦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孔氏滿腔的委屈,眼淚在這個時候再也探制不住的落了下來。

難怪二爺在書院那邊住著不回來,她讓人去尋還怒斥了她,害得她在府裡丟了顏面。

敢情是在外面養了個小狐狸精,現在她就站出來說幾句,婆婆不給她做主,還訓斥她?

那她又算什麼?

孔氏越想越傷心,掏出帕子捂著嘴低哭出聲來。

同是女人,董氏平日裡再看不上她,這個時候也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上前勸著她,「母親向來是個重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