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王的眼裡,兒臣向都是不好的,這些年來兒臣也沒有想過會得到父王的喜愛,兒子躲在深山裡那麼些年,也是實在不忍心放下自己現在的女兒,這才出來,如今自己的女兒受這樣的委屈,兒臣怎麼又能不管呢?」說完直直的抬起了頭,看著上面坐著的人,「今日就是治兒臣的罪,兒臣要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事情既然是外面已經傳開了,何況還有證據在,這件事情皇家就離不開關係,放眼滿京城裡的人看去,有哪個敢定跟定遠候府做對的,兒臣不說,父王的心裡也明白,只是兒臣想不明白,父王為什麼要這樣做?父王也說了,董氏是個不守婦道的婦人,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去救她呢?」

「放肆,你就是用這樣的態度跟朕說話了嗎?還是再責問朕呢?看來是朕這些日子給你的恩寵太過了,才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更是忘記了君臣之禮。」聖上直接將手裡的杯子就丟了出去,「去外面跪著,沒有朕的話不許起來。」

旁的公公也過來勸著,壽王這才起身出去了,可是面上的決然之色,也無言地說出了他的決心。

顧宜風那邊到了王府的時候,現是王爺沒有回來,再打聽聽說人去宮裡了,顧宜風當時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這邊正跟趙厚生說話,那邊趙五已經到王府這邊來了,趙五見侯爺他們跟前也沒有外人,更沒有瞞著趙厚生,便把從海蘭那邊聽說的事情,詳細的都跟侯爺說了。

顧宜風聽了之後,面上露出濃重之色來,「眼下咱們在進宮已經晚了,這件事情還要等人從宮裡回來之後再細細的說,只怕聖上那邊現在已經動怒了,咱們現在過去,只會讓聖上那邊覺得沒有面子。」

趙厚生卻擔心不已,在屋裡來回的踱著步子,「那現在怎麼辦?就這樣看著嗎?」

「除了在府裡等,咱們什麼辦法也沒有,但這也是最好的辦法。」顧宜風安穩的坐在椅子上,「在從李四的那裡聽的話後,知道是皇家的人把人帶走的,我就直暗下里在調查這件事情,可也猜到與聖上那邊有關,所以才沒有大張旗鼓的弄。現在王爺這麼進宮裡,聖上那邊想來也明白,咱們這是知道了。眼下要怎麼辦?就要看聖上那邊了,若是聖上不讓追究,咱們就是查出真相來也沒有用。」

趙厚生怒氣的坐下,「聖上那邊為什麼要這樣做?這件事情我又實在想不明白,董氏的為人,還有董氏與那個道士生出來的私生子,這些可是聖上找人調查出來的,如今他又把董氏劫走,這件事情換誰都想不明白。」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這些天我直在想這件事情,以我對聖上的瞭解,聖上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可眼前偏偏聖上就這樣做了,又怎麼可能讓人能想得明白呢。」,顧宜風到是淡淡笑,「聖上現在做的事情越來越讓人想不明白了,已經把二皇子禁足起來了,如今卻點也沒有說要怎麼處置二皇子。」

「聖上把二皇子直禁足者,難道不是想等太子繼承皇位之後,讓太子做個手足兄弟的樣子,給天下人看嗎?」趙厚生可是直這麼想的,他相信全天下的人都在這麼想。

顧宜風搖了搖頭,「聖上是不會在意那些的。」

那也就不是這個用意了,趙厚生這回的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看來事情果然不如咱們想像的那麼簡單,特別是皇家。」

顧宜風這次卻沒有接話。

趙厚生也沒有說下去的心思,如今父親那邊在宮裡,也不知道人怎麼樣了,可是聽侯爺的話,想來人在宮裡也不會有什麼好的情況。

兩個人直在府裡坐著,中午的飯也只是簡簡單單地用了口,直到晚上的時候,壽王才被人架了回來,兩隻腿已經不能走路了,趙厚生看了之後嚇得忙大步走了上前。

「快叫太醫去。」招呼聲張嘴就支援身邊的人,結果抬頭現,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