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兒子的答覆,見兒子願意公開身份了。葉珍芬自是高興,這邊收起了淚,就忙拿起電話給幾個老姐妹把電話都打了過去。只先提了兒子找到了,還是部隊裡的。只是對方問是誰沒有說。

這訊息不出一天,就在部隊裡傳開了,李首長有兒子,卻是多年前失散了,如今找到了,還是在部隊裡,縱人都在猜這人是誰,有些精明的想到李首長對沈斌格外的好,就隱隱把目光落到了沈斌的身上,可一想到沈斌要調走了,還是要去偏遠的地方,要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又是剛找回來的,哪裡會把人往那裡調。

這樣一分析,也就把目光從沈斌的身上移開了,至於沈斌跟本沒有受這事的影響,到是部隊裡葉茜和白荷花聽到李家放出這樣的話來,知道李家是要公平沈斌的身份了。

以前不公平,現在卻要公平,自然是有事情,與沈斌要結婚也脫不開關係,打在訓練的時候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白荷花就已經歇了對沈斌的心思,至於自己與林濤的事,她不擔心沈斌會傳出去,畢竟沈斌的為人她還是瞭解一些,正直,更要看大姑父的面了。

只是她沒有料到會有一封檢舉信遞進上去,白荷花被教導員找到的時候,這才知道,而且已經是年後了,白荷花聽了教導員說完,就捂著臉哭了。

「這事我也是被強迫的,那次我大姑給我介紹對像,就是團裡的沈斌,只是我想著他離過婚就沒有相中,又不敢說,在單位裡心情不好,正好被林濤約出去吃飯,我就去了,卻不想他把我灌醉了,等我醒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白荷花在聽著教導員說檢舉信的時候,臉就白了,腦子非快的想著辦法,等教導員說完,就哭出來,「出了那樣的事,我不敢告訴我大姑,只能自己瞞著,我的工作也是我大姑拖了大院裡的人給我找的,我怕給對方添麻煩,這才瞞下來,卻不想後來就有了,我就去找對方,他怕了讓他姐姐帶我去的醫院。」

教導員眉頭擰著,「原來是這樣的情況,真真是可恨,這種人明明是惡人,卻在信裡說你行為不端,你也是年輕,出了這樣的事情怎麼能不告訴家裡的?」

「女孩子出了這樣的事情,哪裡還有臉活下去。」白荷花抬起頭,面露死灰色,「要不是家裡爸媽連自己都養不活,我哪裡還會活下去。」

不過幾句話,白荷花馬上把自己的形象給挽回來,還成了一個為了養活父母才要活下去的悲苦窮人家的孩子。

教導員心疼不已,對白荷花也越發的看中,「好孩子,不管怎麼樣,再丟人也不如活著重要,以後萬不可有那樣的想法,這件事情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好和上面解釋了,你回去吧。」

白荷花像受了打擊一般,「教導員,我這樣的人是不是沒有資格當兵。」

「不要瞎想,這件事情你沒有錯。」只是命不好。

後面的話教導員自然是沒有說出來,送著白荷花出去,又告訴她不要多想,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白荷花卻也暗鬆了口氣,這檢舉的信不用想也知道是林濤寫的,好在自己腦子轉的快,馬上就想出了藉口,不然怕是真的要完了。

卻也沒有想到這件是因禍得福,憑著這樣的孝心。上面也會對她印象好一些,同情她,想來也會提拔一下她。

白荷花這裡的事情解決了,而過了年後,葉鈴準備了一下,過完十五就去上學了,這次卻是和趙國棟他們一起走的。在火車上趙國棟說起被沈斌給灌醉的事還一臉的憤憤不平。

葉鈴只在一旁看著笑。直到第二天,看著同在火車上的劉致遠他們,葉鈴才知道他們也是同一天的票。只是住的車廂不是一個。

劉致遠也是看到了趙國棟,這才知道他們也是坐這趟車回北京,所以才尋了過來,看到了葉鈴。只是點頭打了個招呼,才叫著趙國棟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