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術民到沒多想,還一臉的疑惑,「不能吧?這山上到處是野菜,也就咱們住在這裡,你是到山北面那個坡去挖的吧?那邊太陽照到的地方少,野菜長出來的不多,你到南面,就是我們山上的那條路,那裡多。」

張秀蘭笑著應下,第二天收拾完之後,張秀蘭拿著小籃子,暗暗一咬牙,就不信這次還能倒黴的碰到劉城。

不過若是真的碰到了,到也該和他先道歉才是,想通之後,張秀蘭才放開了步子,往山上走。

天氣好,不再冷,樹也冒了芽,不時有鳥叫聲傳來,張秀蘭步子歡步,嘴上忍不住哼起小曲來。

張秀蘭邊才邊低頭找野菜,看到了就蹲下來挖,她心情到是好了,那些潛伏的擔兵們卻苦了臉。

上次遇到的時候,他們可沒少挨累,這次出來他們還暗下議論。可別在遇到了,這可好,這剛隱藏起來。人就出現了,這是不是他們的剋星?

一個個膽戰心驚的繃緊身子,就怕被張秀蘭挖菜給翻出來。

草叢裡,劉城一雙黑眸也微微的眯著,這女人到是心情好,看她的樣子,那天的事她並沒放在心上。劉城原本都拋到了腦後,現在看到她這樣。心裡竟有些不舒服。

這樣的情緒,劉城的心裡也亂糟糟的。

莫名其妙的的感覺,他說不清道不明是怎麼回事,似像向都是他主導手下的兵。而突然有一天手下的兵變過來主導他,這樣的滋味很不好受。

他腦海里浮現出每次遇到張秀蘭時她那些尷尬的事,換成任何的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臉上掛著的一定是陰鬱的,哪裡會有這樣歡快的笑。

寂靜的樹林裡,不時的鳥叫聲不時的打破張秀蘭清脆的歌聲,劉城雖然不常聽那些歌,卻也知道這歌是沒有聽說過的。

在村裡見到時還有些發黑的臉,此時也變得白皙。人看著比在村裡時更瘦,寬大的衣服下面,劉城能想像得到那柔軟苗條的身子有多細。偏該凸的地方的肉一點也不少。

越是往下想去,劉城越是煩燥,只覺得這天氣燥熱的很。

劉城覺得自己這樣的情緒有些不妥當,卻又搞不清是怎麼了,不敢再多想下去。

張秀蘭在一處挖了小半響,也不管地上髒不髒就坐了下來。仰頭望著天空,可都被蒼天大樹給遮擋住了。只能看到一條條縫隙,但是現在樹葉長的還不大,樹才剛剛冒芽,此時遮擋的到是不那麼密,陽光也射了進來。

張秀蘭每天熬夜做飯又起的早,再被溫暖的陽光這麼一照,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乾脆就在四周裡挖了一堆的婆婆丁過來,坐下來慢慢的摘。

她這樣做是輕鬆了,這四下裡潛伏的兵們卻苦了臉,他們是一動也不敢動,可起碼沒有外人時敢大喘氣,有了上次的事,現在張秀蘭又在這裡,他們是連氣都不敢喘。

張秀蘭坐在地上摘婆婆丁,卻又昏昏欲睡,不時的打個盹,先前還提心弔膽的兵們先前還一身的緊張,現在看著這人坐在這裡竟然打起盹來,都忍不住想笑,這可真沒有見過,膽大的敢在山裡睡覺的,還是一個女的自己,看樣子也不大,劉海又遮著臉,也看不清長的好不好看,可能知道年歲不大。

一時之間草叢裡竟有了稀稀疏疏的動靜,二十幾個人斂起臉上的笑意,正打瞌睡的張秀蘭猛的醒過來,警惕的看著打量著四周,雖沒有看到什麼,卻也不敢停留,把沒有摘完的放到籃子裡,提起來往回走。

劉城見身邊的人看過來,冷眼掃過去,那打量的目光便消失了。

原來剛剛的聲音正是劉城弄出來的,這樣弄也是想讓張秀蘭驚醒離開,不然難不成讓二十多個大小夥子看她的睡相?

這些兵都是從兵裡挑出來的精英,又訓練了這些個月,哪個能不注意到劉城這邊搞出來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