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城就端坐在床上,兩人也沒交談,對於兩人來說,這樣可不正常,劉城自然是知道小媳婦還在生氣,心裡著急,卻又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見對方冷冷的,到越發的不知道說什麼,最後也就連口都不張了。

張秀蘭把給找到能夠到的地方的蚊子都打死,看到房頂上的蚊子卻是頭疼,這要是不打死了,這一晚上就餵蚊子吧,別想睡了。

「洗腳水我打好了,你先洗腳,我來打。」劉城見媳婦停下來,這才尋機會開了口。

總要有一個打破沉默。

張秀蘭又活了兩世,也不想留給劉城任性的印象,見他先低頭,也就順勢沒再拿捏,「好,你來吧,屋頂的我也夠不到。」

劉城見小媳婦肯搭理自己,傻笑的扯過椅子,又拿起自己的一件外套踩在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房頂的蚊子就用外套抽打過去。

他本就是當兵的,動作又快又準,而且外套一打就是一大片,就是被驚動的蚊子,等張秀蘭洗完腳,劉城也都打幹淨了。

「洗腳水就放在屋裡吧,不然一開門又要有蚊子磚進來。」張秀蘭上輩子的體質就招蚊子。

所以每年一到夏天,她都犯愁這個。

劉城笑道,「我這有蚊帳,現在就掛上,你等等。不然晚上起夜一開門也會進蚊子。」l

☆、190:燕好

張秀蘭抽了抽嘴角,既然有蚊帳怎麼不早點拿出來?偏還要費力的打這麼久的蚊子?

劉城見媳婦又瞪過來,明明是一副生氣瞪人的樣子,可看在他的眼裡卻全成了嬌嗔之態,在張秀蘭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就被緊緊的摟進了像牆一樣硬的懷裡,淡淡的汗味夾著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還有著肥皂的味道。

不管哪一種,張秀蘭都是喜歡的。

隨後握起拳頭錘向像牆一樣硬的胸口,「混蛋,快鬆手。」

她的力道就像在抓癢一樣,沒有讓劉城鬆開手,反到是勾的他的骨頭都癢了起來,張秀蘭只覺眼前的景象一變,身子也是一晃,驚得她忙雙手抓住胸前的衣服,才穩住心神,就發現被劉城給打橫打了起來,再自由時,身子已經被放到了床上。

身上一壓,眼前的燈光也被遮住,張秀蘭整個人被籠罩在陰影裡。

「門還沒有鎖……」不及張秀蘭把話說完,強勁的吻已經落一下來。

狂野中帶著溫柔,原本還在掙扎的身子也慢慢化成一灘的水,軟的似綢緞一樣的身子,劉城那隻帶著繭子的大手在上面流連忘返,貪戀的不願移開。

每滑到一處,卻都能輕輕的點燃張秀蘭身上的火,莫名說不出來的火,讓張秀蘭忍不住往身上的身子靠去,沾著那淡淡的涼意,讓舒服的忍不住輕撥出來。

這一低低若不可弱的聲音,卻像夏日裡突然的一陣冷風,吹走了燥熱,讓人心裡為之一震,對於劉城來說。卻似那蓄意待發的奔騰萬馬,只待一隻號角就衝出去。

再也不待多等,劉城就一挺身沖了進去。

兩人同時低撥出聲,張秀蘭微咬的唇剛剛鬆開,就又被低下來的吻奪了空氣,此時再也別無他想,只能任由自己緊緊的攀附住劉城的身子搖擺著腰肢。

部隊裡的板床也隨著劉城的動作咯吱咯吱直響。張秀蘭生怕被隔壁聽了去。喘息道,「慢點、慢點。」

換來的只是男人更有力的掠奪。

張秀蘭自顧不暇,最後也顧不得了。

而門外的窗下。一道人影沖沖離去,借著月光能看到一張蒼白沒有血色的臉,正是許雯。

許雯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出來起夜看到劉城屋裡的燈沒有關燈。就控制不住的走了過去,白色的窗簾擋著跟本看不到裡面。可她卻挪不動步子,裡面的聲音她知道代表著什麼,明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