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劉城從外面端著盆走了進來,「醒了?先起來洗臉吃飯。」

張秀蘭挑挑眉,到是自己有些心虛,「我又不是病了,去衛生間洗就行。」

明明醉酒的那個是自己,該小心翼翼的也該是自己,怎麼就換成了劉城突然伺候自己呢,這讓張秀蘭渾身覺得不舒服,心裡認為劉城一定是生氣了,而且很生氣。

所以洗過臉之後,直把吃了半碗的粥,張秀蘭小聲的解釋,「這事不怪大姐,是我也覺得熱鬧,跟著貪杯了,才喝多了。」

張秀蘭第一個想法就是劉城別把火氣扯到劉雨身上去,不然到時讓日後她和劉雨相處得多尷尬。

劉城見媳婦這樣,心裡越發的不安,「沒事,你也難得出去玩一次。」

他哪裡敢怪啊。

不說旁的,這是媳婦還不知道他給李美麗打電話爭求意見的事情呢,所以現在媳婦要真理所當然的,等事發的那天,劉城到也不會那麼害怕,可眼下是媳婦一直跟自己賠不是,這就不行了,到時媳婦一個惱怒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劉城想現在就把這事給解釋清楚,他也後悔一時想不到辦法而去給李美麗打電話,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只能想著要怎麼做才能讓媳婦不生氣,或者說讓媳婦永遠不知道這件事情。

劉城愁眉苦臉的。自然都落到了張秀蘭的眼裡,還以為她在生自己的氣,「我保證以後都不沾酒了,喝完後這麼難受,我現在頭還疼呢,只覺得房子在轉。對了,大姐怎麼樣了?」

「被爸訓了一頓。被必武接家去了。」劉城滿腦子再想怎麼和媳婦解釋。態度上淡淡的。

可看在張秀蘭的眼裡,就覺得劉城是在生自己的氣。

張秀蘭心裡摸不準,到越發的老實。劉城看了這樣反而越發的擔心。

兩人各懷心事,這一天到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直到晚上劉城出去散步,張秀蘭也說跟著出去一起散步。

這真是難得。平日裡張秀蘭都會在家裡陪孩子。

劉城心裡高興卻又是擔心,到了外面。才安慰媳婦,「我並沒有生氣,你該有些朋友,而不是把自己圈在家裡。」

「可是你早上給我打洗臉水。還沒有說我一句,真的不是怪我?」如果不是怪,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舉動。

劉城心下苦笑。他是做錯了事心虛好不好?

見他不說話,張秀蘭嘟嘴。「你看,你還說你不生氣。」

這樣子,緊擰著眉頭,哪裡會是不生氣呢。

「是真的不生氣。」劉城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暗下嘆氣,果然人不能做虧心事,不然越錯越錯,越不想露出馬腳,結果越會讓人多想。

張秀蘭那就不明白了,隨後又想到這男人可能是心疼自己,所以才會打水,這樣一想開,心裡也豁然開朗,笑著捥過他的胳膊,「那就好,其實我現在見著爸媽,還覺得不好意思呢,讓他們看到我這副樣子多丟人。」

「媽到是很心疼你,沒看出怪你。」劉城想了想,覺得該是這樣。

與對劉雨的態度可不同,劉雨那算是被趕回去的,好在劉雨早就習慣了,跟本就不在意,今天不上門,只怕明天就會來。

夫妻兩捥在一起散步,遇到大院裡的人不時的打聲招呼,在外人的眼裡,自然是誇讚他們這一對的,沒有亂七八遭的事情,還生了三胞胎,這可都是別人求不來的。

次日,劉雨果然來了,就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而劉母和劉父到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情。

過了破五,這個年就過去了,再過二月月,那就是出了正月。

三月一日開學,眼看著正月出去,張秀蘭就得回學校了,至於作品,她早就做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