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不由自主生出一陣驕傲,那可是她的男人,想到這裡,對著耶律璟暗暗吐了吐舌,俊挺的眉微挑,耶律璟的唇勾出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深邃火熱的黑眸閃過了一抹精光,耶律璟的手一動,將衣袍裹在了墨暖心的身上,密不透風。

一雙鐵臂緊緊的扶著她柔軟的腰肢,滾燙的火熱在她的體內律動著,被他的擺弄溫柔而又霸道,她溢位了細碎的呻吟,攥緊了他的手臂。

他以為他試探的那番話會讓璟有所愧疚,但是結果卻並不是那般,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一點都沒有起到。

這一刻,墨暖心完完全全的感覺到了威嚴。

臉色隨即一變,在眾人的詫異中,他起身,離開了乾隆殿。

“是嗎?”耶律月有些質疑。

“墨暖心!”他咬牙切齒的從薄唇中擠出了一句。大動動來。

疑惑的搖了搖腦袋,她虛晃著身子站了起來,已經有些醉意了,一旁的春梅見狀,迅速上前扶住了她,不不經意間和耶律月的眼眸碰在一起,春梅的身子顫動了一下,迅速移開了目光。

耶律璟悶哼一聲,欣長的身軀驀然一僵,變得緊繃,黑眸暗沉如火的盯著懷中惹火的女人,“玩夠了沒,恩?”

翌日清晨。

司儀的聲音落,公公端著托盤上前,金黃色的玉璽在陽光下,更是發出耀眼的光芒,神聖而不可褻瀆。

站在宮殿外透過窗戶上的洞,耶律月看到了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心不可抑制的痛了起來,還有那一聲聲的細碎的呻吟咂進了他的耳中,讓心像是被刀劃過一般,密密麻麻的疼。

雙臂如藤蔓一般纏繞在了耶律璟的頸間,墨暖心暈乎乎的看了一眼眼前好看的臉龐,笑眯眯的將唇貼在了他的薄唇上。

冰淇淋?耶律璟的眸中閃過了一抹不解,更多的確是閃動的火苗,微微喘息著,他大手落在了她光潔的額頭上,將她推開,決定不再和喝醉的某個女人再做糾纏。

感覺到她如水般的溼潤,他的雙臂迅速一動,她被抱坐在了他的肚腹上。

“說有事要找您商議。”

話音落,一名內侍上前,將點燃的香遞到了耶律月的手中。

一杯接著一杯,她像是偷腥的小貓一般,不知饜足。

“謝皇上。”

“奴婢見過十二爺。”身子迅速一動,春梅行禮。

警告,她又沒做什麼,幹嘛要用那種眼神看著她?

吃得有些快,有些急,一不小心,墨暖心便被噎住了,咳了起來,“咳咳。。。咳咳。。。。”

而耶律月的目光卻像是粘在了墨暖心的手上一般,半晌沒有移開,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奇怪的事?

舔著唇瓣,墨暖心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察覺到砸落在身上的那道厲光,她抬頭,望了過去。

當登基大典結束後,一道聖旨便傳了下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吾皇登基,眾民同樂!”

“你現在在幹什麼?”低沉的嗓音已經沙啞緊繃的可怕。

“御書房的花叢中啊。。。。。。。”

耶律月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詫異,有些不可置信。

皇上和朝堂之上的所有大臣都分別站在了兩側,莊重而威嚴。

“眾臣朝拜——”

那鑰匙,明明比母后的手大出了許多,怎麼可能會拿也拿不下來,就像是定在了那裡一般。

昂頭,挺胸,墨暖心挺直了腰身走上了白玉臺,才站定腳步,一道尖細的嗓音就傳了過來,“太子殿下駕到……”

恨她,也不知是因她背叛了父皇,還是破壞了她在他心中的形象,他有些說不清。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