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吱聲,只是靜靜的坐在對面,聽著她講述的‘故事’!

“沒有多久,我認識了pub裡的一個客人,起初我以為他是真心的待我如妹妹,可是誰想,在一天晚上,他將我灌醉……”嘴角顯露出了一絲的苦笑,再次吸了口煙,將手上的半截菸蒂捻到了菸灰缸中,“那年我十九歲。而他呢?是個有家事的成功商人。”

我的心彷彿快要停止,她……她竟然知道了?“李……李姐,我……”

她感嘆了口氣,站起身向我邁來,將我的身子摟抱在懷裡,“傻孩子,這不過是人生的開始,女人不會因為那一層膜就此終結。人生的道路越是崎嶇,我們就應該更加的堅強,等過了十年以後,你看看,肯定不會再是這樣的場景了?”

我將臉徹底埋在她的胸前,不斷的哭泣,聲音由大到小,最終一點點的變得嚶嚀,就像是一個孩子向媽媽撒嬌一樣。

“想家了嗎?”她用溫暖而柔軟的雙手托起了我的面頰,親切的問著。

我淚眼朦朧的點著頭。

她再次嘆了口氣,“回去吧,明天一早,我將你們兩個人的工資結了,一會兒再給航空公司打個電話,訂兩張票。”伸出了手指,輕輕擦拭著我眼瞼上的淚水,“將這些事情都忘了吧,女人被強暴不恥,但是因此而低賤的伸手去要錢絕對是種恥辱。”

“我明白。”再次深深的吸了吸鼻子,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不知道為什麼,和李姐在一起,總是能感受到一股心平靜和的心態,就好象天下間再有煩心的事,都會煙消雲散。

這個夜晚特別的漫長,就好象是一個人的人生,充滿了刺激,充滿了感傷,到處是荊棘,一不小心就讓人傷痕累累,外表的痕跡會隨著時間的消逝而點點的淡去,然而心底的那抹刀痕卻是越劃越深,直到刺入了骨髓。

我提著厚重的行李終究是回到了家中,才剛要敲門,誰料門突然從裡面拉開。

“surprise!”媽媽、容嘉輝,甚至還有總是一天到晚忙碌奔跑新聞的大嫂全部在家裡等候著我,三人看到我的剎那,險些抱頭痛哭了出來。

我將手中的行李箱一扔,紅著鼻子就是撲向了還繫著圍裙的媽媽懷中。

“多大了,還哭鼻子?”媽媽拍撫著我的脊背,“既然這樣想家,也不早點回來?”說著說著,竟是也跟著哽咽了起來。

哥哥和嫂子兩人相視而笑,紛紛轉身將我的行李拉入了客廳中,接過了媽媽手中的飯勺,走入了廚房,將空間只留給我們這對久別重逢的母女……

爆炸新聞

屋內的餐桌上早已擺滿了噴香可口的飯菜,顏色搭配鮮亮,就連那點綴的雕刻花瓣都是如此的精緻,可見家人為迎接我的歸來有多麼的用心。家裡的溫馨,親人的關心話語,一切都讓我感動得痛哭流涕,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陳醋,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種內疚和虧欠,眼前的所有彷彿是我騙來的幸福。

“嘉恩,這一個月在日本住得還好嗎?那邊的伙食都習慣嗎?”媽媽一面問著,一面向我碗裡夾著菜,“瞧瞧這一趟去的,本來就瘦,現在只怕是不到九十斤了吧……”

“媽,”容嘉輝似是覺得母親又要嗚咽,趕忙插入了話語,“好了好了,咱談點別的。”他將嘴裡的食物快速的咀嚼,“聽說你和古妗子是到那邊打工去了?”

我的心‘咚’的一下,敲起了警鐘,猛地抬起了頭,眼神充滿了驚訝。

哥哥揚起了嘴角,然而那個笑容卻是帶著溫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走之後我和你嫂子到古家又是問了一遍。她爸爸說你們倆個是到他的一個朋友開的店裡工作。”

店裡?不是夜店?幸好,幸好!

我趕忙點了點頭,長舒了一口氣,要是讓他們知道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