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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六角定賴的猶子,這足以說明細川晴元與六角家的關係十分親密。”
“這和請細川晴元出來做總大將有什麼關係?”足利義藤皺起眉頭苦思冥想,他似乎抓住了什麼,抬起頭來疑惑道:“你的意思是用細川晴元引出六角義賢?可是如何把他引出來?”
“一場慘敗與慘敗後的和睦。”
“什麼!”足利義藤一下站起來,幾步走到他身前怒吼道:“你說慘敗後和睦?到底是什麼意思?是讓我像三築低頭嗎?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
“三築是個狡猾的人,想必這一點,公方殿下也確信無疑的吧?”吉良義時似乎對足利義藤的怒火視而不見,“所有人都會想到這個時候三築一病倒,近畿的三好家就會陷入大亂,難道三好義賢,松永久秀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嗎?公方殿下可曾見到三好家的家臣們發生騷亂了嗎?”
“似乎確實沒有騷亂的動靜……不對!是安靜的彷彿一切如常一樣!這很不正常!”足利義藤也很聰明,很快就想明白哪裡不對勁。
“三好家為什麼沒有亂?因為三好家的家臣們有足夠的理由,可以確信家督三好長慶平安無事,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知情的,三好家的中樞大權還在三好長慶的手裡,因此三好義賢才能安心的帶著兩萬大軍在近畿南北征戰,芥川山城才能穩如磐石。”吉良義時的一席話如驚雷閃過,震動足利義藤的心神。
“也就是說,這從頭到尾都是三築排演的一場総劇,是這個意思嗎?”足利義藤受到不小的打擊,踉踉蹌蹌的連退幾步跌坐下去,此時他面色蒼白額頭上大汗淋漓就像一個久病初愈的病人,甚至連烏帽子歪掉了也沒注意到。
他一向自詡智勇雙全,自幼學習謀略權術雖然軍略上缺乏經驗,但作為一名幕府公方,他不需要親自坐鎮前線,即使軍略差一點問題也不大,另一件讓他得意的就是他有一手精妙的兵法劍術,京都的名家都曾做過他的師範,無論是念流、陰流、中條流、新當流皆有所涉獵,而且他的劍術天賦超強,十幾歲就已經獲得免許皆傳,未來有衝擊劍聖的希望。
但這次他還是不可避免的遭受巨大的精神打擊,他一直認為三好長慶是一個奸邪之輩,善於借勢弄權的無能之徒,依靠自己的一門和譜代架起的空中樓閣,最多也就比木沢長政那個惡棍強那麼一點,只要畿內的武家重新團結在幕府的旗幟下,這等宵小就如同冰雪遇烈日般消融。
可目前看來他錯的離譜,三好長慶不但不差反而更強,要不是吉良義時的提醒,他肯定要踩進陷阱中招,足利義藤看著吉良義時,希望他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誤讀,三好長慶沒那麼厲害,只要按照他當初的藍圖構想,就可以輕易擊敗他。
“是的!”經過短暫的考慮他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三築或許真的受了傷,但傷勢絕不會重,三築借這個機會退居堺町療養,其實是在等著那些不甘寂寞的人跳出來,畠山高政是第一個,或許我幕府就是第二個。”
足利義藤抬起頭,聲音沙啞的問道:“他想要做什麼?把我們一舉全殲了嗎?”
吉良義時冷靜的分析道:“無論幕府出兵匯合畠山軍勢,還是直接攻打芥川山城都不會得逞,攻打松永久秀做城代,另有其弟松永長賴帶著五千軍勢把守的芥川山城,也不會有好結果,假如幕府軍不主動與畠山家合流,那麼雙方的問題都不大,一旦決定與畠山家合流,三好長慶絕對會傾盡全力打一場殲滅戰,力求一舉消滅反三好的有生力量,到那時可就真是完了!”
“所以義時想要讓細川晴元來做,讓他再敗一次,然後再找一箇中間人中介雙方和睦?”足利義藤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可是三好長慶曾經說過不會和睦!不要忘了義時可是殺了他的弟弟。”
“世間萬物都在變化,沒有萬世不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