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低,足利尊氏就做過很多年因而影響不小,以他自己的看法是可以一直用到正二位的。

近衛前久笑容滿面的說道:“義時大概還不知道吧!將軍殿下在早些時候晉升従一位右大臣,久世右大臣殿已經隱退出家,義時的舅舅中院殿晉升正二位內大臣。”

“噢!原來是這樣啊!那得恭喜將軍殿下和通実了。”

足利義輝晉升従一位右大臣已是位極人臣,除非他能再等個十年八年等到近衛前久退職以後或許能混個左大臣噹噹,足利義時覺得這大概是朝廷對足利義輝痛失愛子之後,給予的一個刺激和鼓勵,希望他能儘快從兒子過世的打擊中走出來,為守護京都貢獻更大的力量。

久我晴通擔任幾年右大臣也到該隱退的時候,他不退就沒辦法給嫡子久我通堅騰出位置繼續晉升,這一環扣一環多出的內大臣就給予中院通為作為勤勤懇懇幾十年。為朝廷從各地爭奪回預料所的獎賞。當然這其中也有是給足利義時賣個好的因素。

如果說幕府宣佈的御教書還只是一個前奏的話。朝廷的任命就相當於在關東公方任命這件事上板上釘釘,朝廷幕府的雙重認可以及大力支援,讓關東八國的眾多武士認清鐵一般的事實,那就是足利義時的背景太深厚,不是他們這些鄉下武士能可以玩的。

結合最近散步關於足利藤政的惡行,以及關東幾個大號刺頭受到減封改易懲處的影響,關東各地的反抗勢力紛紛向新任關東公方靠攏,足利義時對這些無關緊要的小號國人還是非常寬容的對待。只要不是情節惡劣基本都給予安堵本領的許可狀。

受到足利義時晉升正三位権大納言、鎮守府大將軍的影響,孤懸於相模西部邊陲的小田原城發生動搖,放眼望去整個關東就他們北條家一個反抗上総足利家的武家,這麼耗下去傻子也知道鐵定要跪,更不用提武田信玄正磨刀霍霍瞄準伊豆國隨時來“響應”足利義時的號召發起進攻。

城內的兩萬軍勢大部分來自相模伊豆兩國,少部分是跟隨撤入小田原城的武藏、下総、上総國人眾,這麼多非北條家嫡系出身的武士眼看著自己的領地被罰沒,家臣團被拆開重新編入關東公方奉行機構進行篩選錄用,自己的妻兒老小過的怎麼樣完全不知道,自己為北條家奮鬥卻把自家給奮鬥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那滋味簡直比拿刀砍他們的腦袋還要腦受。

這些國人眾堅決要求離開小田原城,不讓離開他們就鬧著要回去。事情鬧的非常大以至於差點發生譁變,最後還是北條氏康憑藉崇高的威望出面暫時安撫住譁變的武士,可事情終究是發生過總不能裝作沒有這事糊弄過去,相模伊豆出身的國人眾也是心有慼慼焉。

相模國只剩下一座小田原城孤懸於外,距離伊豆國最近的通道就是走海上運輸,只是隨著足利義時遷居城入江戶城以來,上総足利家在相模灣的水軍數量立刻呈幾何速度增長,房総半島的水軍眾、武藏國的水軍眾二話不說就歸附上総足利家,得知自家水軍背主而逃的訊息,差點沒把裡見義弘給活活氣死。

水軍眾的增長以及江戶城附近修建港口,興建船塢沒日沒夜的趕工製作一艘艘關船、安宅船,才幾個月的功夫就把關東各地船匠備置的造船木材蒐羅一空,勉強造出百十多艘新船加上新附的水軍眾,很快就湊整合兩百餘條船隻成為關東天字一號水軍。

北條家的相模水軍打不過人家,無法保護航路就沒辦法給小田原城傳遞情報和物資,時日一久小田原城就成為與世隔絕的“人工荒漠”,相當於離群索居的動物很快會被天敵盯上並輕易殺死,而小田原城裡的北條氏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情況。

四面皆敵毫無退路是北條家面臨的巨大危機,這可要比十五年前的河越夜戰更加危險,即使上総足利家沒有拿出獅子搏兔全力一擊的架勢,就這麼一點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