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帳深鎖春閨困,

桃源池水晚來急。

許輕舟左右掙扎不得,又看回了身上的禍水佳人。

“昕姑娘,控制些,這大白天的…”

“呵呵,奴家倒覺得白日宣y甚是刺激呢~”

是挺刺激的…

“還有…”

昕紫釵俯身低下,一雙玉碗倒扣似要脫離桎梏,她蘭息在許輕舟耳畔輕聲撥出,聲音盈耳又百爪撓心:

“記得叫奴家…姐姐~”

此言比催情之藥更難抵抗,加上鴛鴦咒本身對施咒者就有好感,幾番交疊下來就導致許同志…豎棋了。

他漸漸口乾舌燥,柳下惠坐懷不亂是因為懷裡的女人不夠美,若是換上昕紫釵這妖嬈桃花,估計是半刻鐘也挺不住。

“咳咳,昕姑娘,能不能先下來,你這樣許某很難受…”

“呀!小冤家,你這什麼…硌到人家了~”

許輕舟知她故意,可實在是太過羞恥,不敢開接話。

昕紫釵見身底人紅著臉扭過頭,起了捉弄心思,緩緩扭動起柳腰,真可“折磨”壞了許同志。

“弟弟~你不會這般就被姐姐給~”

“別…別說!也…別動!”

許輕舟臉如赤血,從未想過生平有一日竟然會被個女人騎在身上非禮。

“奴家現在只有一個問題,若是弟弟答出來,那姐姐便放過你哦~”

“快問!”

許同志是真快受不了了,這昕紫釵不知是何東西做成,只覺得是一團輕柔棉花壓在身上毫無重量,讓他如墜雲夢。

“哼!弟弟的態度,姐姐可不喜歡…”

昕紫釵絳唇一撅,又微微扭動腰肢,刺激的感覺讓許輕舟趕忙求饒:

“錯了錯了!許某錯了!昕姑娘問吧,許某自會回答。”

“那日給許公子下藥的究竟是誰?這‘欲子求歡’可是十大亂情之藥,排名極為靠前,一般人可是連見都未見過。那人居然為了小冤家,下這如此厲害的迷情之藥!”

昕紫釵自己碗裡的肉都不願讓別人分去半口,更何況許輕舟這個被她鎖在心裡的人兒。

“這…”

尷尬了,說還是不說…

許輕舟糾結模樣昕紫釵看在眼裡氣在心上:

“好呀!這般嘴硬不說,看來那女人讓許郎緊緊念想著呢!就是不知許郎身體誠不誠實…”

她說完一扯許輕舟下衣,就想桃花池水掀輕舟。

卻沒想此刻外面突然傳來嘈雜聲:

“這位姑娘,你不能進去!院主在招待客人呢!”

“只是進來找個人…”

“可…”

這聲音實在熟悉,此刻居然有救星來,許同志淚目間突然想到…

不對!

他突然生出冷汗,自己被緊壓在昕紫釵身下,褲子半褪,那昕紫釵面若桃花眼如杏雨,明顯是春情過後。

草,一種植物,很多含義…

“別!”

許輕舟話音剛落,木門就被大力推開,陸鳶嵐不復往日女俠裝扮,反而是正常女子裙衣,墨黑更添幾分成熟之感。

當然,黑著的還有她看向許輕舟的臉…

“找到了…”

那陸鳶嵐不知是笑是怒,臉上笑似三月春風,眼中怒若元月冬寒,看著床上好似游龍戲鳳的二人,無甚情感道:

“許文魁,雅興啊…”

許同志不知為何心虛的打了個寒顫…

“呵呵,肯聽許某解釋不…”

二人間眉眼交換,不由得刺入某個醋中女王的眼裡,怒意滋生間更是微微有些心潮翻湧。

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