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不久,陳澄只覺無趣。

常聽說修士的修行應當多加感悟,不該自己一人苦思冥想,但是陳澄這次出行,面對滾滾紅塵,並沒有感到有益於修行之事。

他閒來走動幾步,正要返回宗門內繼續修行,忽然聽到遙遙的箱子裡傳來一些淒厲的喊叫,而後就是一些打罵聲。

陳澄不感興趣,抬腳就想走,有句話卻傳入了他的耳中。

……

崔氏已經嫁為人婦,來到赤石城落戶也有三四年了。

她生的貌美,身段玲瓏有致,經過幾年的夫妻生活,更是出落得嬌媚無比,胸前軟肉碩大,勾的人目不轉睛。

但是她素來賢良,自從嫁人後,一直疏於打扮,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一出門就故意往臉上抹點豬油黃土,打扮得風塵僕僕,那讓人流連忘返的雙峰也被嚴實的掩蓋好。

只是今日聽說丈夫出了意外,得罪了仙師,方才急匆匆出門,忘了扮醜這一說。

不曾想,就是因為一時疏忽,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張綏是一個化雲境的修士,因為資質只有黃級下等,摸爬滾打了半生也就達到了這個境界。

近日賭博輸掉了身上最後一塊靈石,正在氣惱,又瞧見了一旁畏畏縮縮經過的男人,當即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拎起男人就往小巷裡走,不顧他的求饒,暴打了一頓出氣。

修士跟凡人之間本就差距巨大,那男人又面黃肌瘦沒什麼力氣,壓根反抗不得,只能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想著這仙師撒完氣就沒事了。

沒想到張綏看見男人這番模樣,心中怒氣更盛,三兩下出手太過用力,將他打成了殘廢。

男人再也忍不住疼痛,在地上哀嚎起來,那些巷子旁居住的凡人也不敢冒頭,有認得男人的慌忙跑去告訴了崔氏。

要說這張綏也是雞賊,生怕有什麼強大的修士看不過眼,選中的小巷在城東的偏僻處,居住的都是凡人。

待到崔氏急忙趕到,男人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眼看著再不救治就要命喪於此,她也顧不得尊卑禮節,含淚拜倒在張綏腳下乞求。

“仙師大人,仙師大人!奴才不知自家良人何處得罪了大人,願意賠償家產,只望仙師能高抬貴手饒我們一命!”

張綏聽得這女子聲音柔媚,還帶著幾分哭腔,便令她抬起頭來。

崔氏眼中淚花閃爍,聽見了張綏的話,怯生生的往上一看,

張綏一見,心中一驚,這女子如此嬌豔。

又俯視美人,看她胸前溝壑深邃,崔氏本就長得嬌媚,現在梨花帶雨,更是動人。

當下邪火大起,仗著修士的身份,這崔氏又只是普通百姓的妻子,不再按捺內心,如狼似虎的撲向了崔氏。

慘叫和求饒聲在巷子裡迴響,崔氏苦苦哀求不得,又無力反抗,只能任由張綏扒掉了自己的衣物,光天化日下屈從了張綏。

一會兒功夫,心滿意足的張綏將崔氏撇到一旁,她倒在地上跟自己的夫君對視,兩人雙目含淚,男人拳頭暗自握緊,硬生生把指甲扎進了肉裡。

“哦?”

張綏像是察覺了什麼,獰笑著走向了男人,

“看來你很不服啊?”

不由得男人辯解,他一腳落下,就要踩爆男人的腦袋。

就在這時,他惶恐的大喊出聲:

“仙師饒命!小的家中有祖傳的寶物獻上!”

此話一出,不僅是張綏愣住,一旁被凌辱了一番的崔氏,也呆住了。

就連要走的陳澄也停下了腳步。

見張綏沒有繼續,男人顫顫巍巍的繼續說道:“小的,小的祖上曾是修士,有,有寶貝傳承下來,現在就交由仙師,來換得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