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幫我留意小黑,她去過哪裡,見過什麼人,包括她所有的客人的姓名,長相,年齡,還有找她的頻率。”

監視小黑?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多問。“老闆給我漲工資嗎?”

“哈哈,你個勢利鬼,還敢和我談條件?”老闆拍了下我腦袋,站起來瀟灑地走了。

我開始暗暗登記那些來找小黑的客人,張三李四麻五,長相歪鼻子小眼大嘴粗脖子,年齡15…68,麻五來得最勤,張三略差於麻五……

小黑為什麼調我過來,老闆又為什麼讓我監視小黑,這些我都搞不明白,索性走一步看一步吧。

小黑的作息和行為一切都很正常,並沒有奇怪的地方。

今天我教小黑和露露玩真心話大冒險,這麼簡單的遊戲她兩馬上都上手了。我們猜拳決定輸贏。

第一輪我贏露露輸,她選擇大冒險,於是我讓她去視窗衝大院喊:“美麗姐!!幫我把痰盂拿過來!!快點!”她一喊完,院子裡的人都楞了,接著笑成一團,美麗正在大門口招攬客戶,不知道露露在發什麼神經,抬頭生氣地衝露露叫道:“死丫頭你發什麼病?”又衝笑嘻嘻的人群嚷著:“都閒的啊,還不去招呼客人!”

露露吐了吐舌頭回到屋裡,恨恨地對我說:“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再玩了幾局露露都沒找到機會收拾我,因為都是小黑勝我輸。

小黑笑起來特別好看,她眼睛真大,像一潭深不見底的臭水溝,看得我直冒冷汗。

“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小黑問我。

“真心話。”我毫不猶豫。

小黑沉思了會,問道:“你從哪來?”

我以為她會問我些隱私問題,像有沒有男朋友啊,上一次性行為什麼時候這類的,我從哪來的這樣的問題實在是太不夠勁爆了,我回答她道:“我從孃胎裡來。”

小黑明顯對我的回答不太滿意,皺著眉頭抗議:“這樣也是答案嗎?必須有詳細的位置才算是回答問題啊。”

罷了,反正我說了她也不知道哪裡:“我傢俱體位置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北京市朝陽區沿海賽洛城小區,以前我的鄰居有甦醒啊,謝娜張傑這麼些人。”果不其然,我說完她和露露都是一頭霧水。

她問我的另一個問題是:“你有沒有兄弟姐妹。”古人難道都這麼含蓄嗎?難得的真心話居然問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但為什麼他們性觀念卻那麼開放?我疑惑了。

“我沒有兄弟姐妹,我是獨生子。”我老實地回答小黑的問題。

小黑麵色古怪,沒再說什麼。

玩了一會小黑說有些疲倦,想休息一會,露露卻在興頭上,還沒整到我她有些不甘心,拉著我倆要繼續玩,被她纏得不行了,樓下忽然一陣喧鬧。我們探出視窗張望,院子裡一個女人帶著一群家丁模樣的人和美麗在那爭吵。女人的聲音大得很:“你們那頭牌賤人在哪?就是那叫小黑的賤女人,叫她出來!”我望著小黑,她神色淡定,嘴角一絲冷笑。露露驚得失色:“不好了,肯定是客人的家眷來鬧了。”客人的老婆來妓院鬧場了?我心中一喜,又有熱鬧看了嗎?

美麗跑出人群,臉上堆滿笑:“哎呀呀,我說誰呢,雷夫人什麼風把你催來啦,趕緊進屋坐。”那個“雷夫人”面色不善,滿臉厭惡地推開美麗:“不用了,叫你們那什麼小黑的出來,我倒看看你們這頭牌是個什麼德行。”美麗被女人推搡了一把,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但嘴上還是笑嘻嘻地:“雷夫人莫生氣啊,小黑姑娘與夫人既不相識,夫人找小黑姑娘做什麼呢,您難得來一次牡丹亭,倒不如我請夫人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這個雷夫人臉上堆滿不耐煩:“誰跟你喝茶啊,趕緊把那小黑叫出來,廢什麼話!你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