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變態和變態才能成為朋友。”瓦爾多感嘆著。

“我還怕你不成?!靠,來就來!看我把你打成豬頭!”風逸軒跳下馬車就要幹架。

“先賠我的馬車。否則我今天叫我師父把你們宰了切成塊。”形勢一觸即發之際,克蕾雅陰森的聲音就這樣傳來。

烈日驕陽,就這樣直直的曬進馬車裡。正午剛過的太和正是毒辣的時候。克蕾雅被曬的眯起了眼睛。而且最重要的是,城主大人乘坐的馬車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掀了頂!顏面何存?!

路人已經紛紛避走,街道一下安靜下來。

克里夫站了起來,拿出了魔杖,一臉正經輕輕的咳了兩聲,狠狠的看著水文墨道:“小子,快點把錢交出來,否則我今天剃光你的頭髮!你信不信,我絕對可以馬上做到!”這個時候克里夫才站起來說話,因為他剛才就感覺到了,來人雖然氣勢洶洶的跳上馬車,卻一點殺氣也沒有。

“不要啊!”水文墨一聲慘叫,伸手捂住自己的頭髮。這個老頭他認識,就是安帕格蘭的聖魔導師。一個性格怪異,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的變態。有可能真的會剃光他這一頭柔順無比,超級有型的頭髮的。

“那就給錢。”克里夫跳下馬車走近水文墨伸出了手。

水文墨抽了抽嘴角,拿出了錢袋,準備在裡面掏錢。

克里夫卻一把就搶過了錢袋,自己掂量了一下,然後眉開眼笑的拿著錢袋轉身走回馬車邊,還一邊嘀咕,還是別人的錢花起來舒服。

水文要眼巴巴的看著那一袋錢,想說什麼,卻一個字也不敢冒出來了。為了他的頭髮。

“克蕾雅,這個夠馬車的錢了吧?”克里夫從裡面套出了一張金票遞給了克蕾雅,然後嘻嘻的看了看錢袋裡面,嘀咕著,“你去巡查吧,我先去東街的那家裁縫店。聽說那裡的裁縫不但心靈手巧,還溫柔體貼,我去做幾件衣服。”很明顯,這個色老頭做衣服是假,猥瑣美女是真。讓美女裁縫量尺寸在他身上比來比去那是非常享受的。

“哈哈哈哈~~~”風逸軒爆笑出聲,笑的肚子都痛了。

“不要在我的城裡打架鬥毆。否則我讓你們變豬頭。”克蕾雅輕飄飄丟下句話,一臉淡然的下了破敗的馬車,步行走向了前面。有克里夫這個後臺她當然可以拽!

風逸杆趕緊跟了上去。水文墨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現在身無分文了,又不能在這裡扁風逸軒,怎麼辦?

水文墨猶豫了兩秒,將劍插回了鞘,姿勢有些奇怪的跟了上去。

“我告訴你,別想我跟著你回去。是不是老媽讓你來帶我回去的?”風逸軒衝追上來的水文墨冷哼著。

“不是,你老媽沒讓我追你回去。”水文墨據實回答。

“那你來做什麼?”風逸軒疑惑問道,“我老媽不可能那麼容易罷休啊。”

“你老媽說讓你就待在這裡,直到戰爭爆發,然後你要憑自己本事安全的滾回去。死在這裡了就活該,說就當沒該你這個沒本事的蠢貨兒子。還說有本事就帶個老婆回去。.’水文墨一攤手,原原本本的特那個母暴龍的話複述出來。

“噢那,老媽真好。”風逸軒卻高興的歡呼。

克蕾雅聽的直抽嘴角,這是個什麼樣的老媽啊?還才這樣當媽的?難怪教育出風逸軒這樣的小變態來。

“那個,美麗的小姐。”水文墨這個時候厚臉皮的看著克蕾雅開口了。

克蕾雅料著眼晴看了看水文墨,淡淡道:“什麼事?

“我現在身無分文,那個,您看,是不是我可以在您手下做點事?”水文墨有些諂媚的笑起來。當然,不止是這一個原因水文墨要留在克蕾雅的身邊,還有其他不能說的原因。

“可以,一月一個金幣。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