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程式化的命令,簡單明瞭的指示,和上午白文靜那在說說笑笑輕鬆氣氛下完成的手術狀態截然相反。

因此差不多五六個小時過去,下了手術檯之後,白文靜就感覺這樣的一場手術下來,固然效率提升很多,但是身心卻是異常疲憊。手術地過程很順利。支架置入成功。但是這些現在卻和白文靜沒有太多的關係了,和大家一起在盥洗間洗手換衣服出手術室,外面的天色就基本上已經黑透了。

李森默不作聲的換好衣服就要離開醫院,白文靜站在他後面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跟了上去,上前說道:“抱歉李教授。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一下。”

李森聞言停住腳步,轉回身,很冷漠的看著白文靜地臉,許久才說道:“有什麼需要問的快說,我還好趕回家休息。”

白文靜也不理會李森的語氣是否不妥,只是說出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剛才手術的過程中我現李教授刻意對病人的擴通管腔,這樣做雖然有助於改變一時的情況。但是病人地年齡問題卻是不容忽略,六十歲的年紀身體機能各項資料都已經開始退化,管腔壁的柔韌度和記憶性都已經老化,完全支撐不了正常的生理需要。而李教授的支架手術果然成功,但是治標不治本,關鍵的還是想辦法減輕病人的血栓狀況……”

李森面無表情地看著白文靜,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楚白文靜現在說的是什麼。剛開始白文靜還一本正經的說著自己心中地想法。但是時間一長,見李森竟然是這樣一個反應,就不免感覺有些洩氣。說到最後。白文靜心裡也有了幾分不痛快,覺得自己這番話怕是對牛彈琴白說了。

果不其然,當他表明完自己的意思之後,李森好半天就回答了一句話:“我知道了!”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見此,白文靜不由得感到一些無奈。就在此時,忽然身後有人在他的肩膀拍了他一巴掌,然後笑道說:“吃癟了吧?咱們李教授可不是那種喜歡指點晚輩的慈祥長輩,不過你也別灰心,剛才你那些話能夠讓李教授耐著性子聽完。就已經算得上是很大的成功了。所以我說,你應該高興才對。”

白文靜轉回頭。說話的卻是梁忠安。然後白文靜就看到一臉詭異笑容的廖小梅也跟在他的身後。

梁忠安笑道:“以前就人喜歡當著李教授地面問一些問題,或是說一些建議。但是沒兩句,就保準撞南牆。這是醫院裡公認地一個冷麵醫生,所以你也別太介意。”

白文靜苦笑道:“這麼說我還真的該慶幸了,最起碼他沒給我難堪。”

梁忠安看了看時間,抱歉道:“好了,早點回家吧,晚上好好睡一覺,休息好了明天還得上班呢。不說了,估計這個時候我媳婦都做好飯等我回去了。”說完,這人就笑著打聲招呼去擠公交車了這時白文靜卻現廖小梅就站在自己身後還沒走,不免踹踹地問道:“這麼晚了廖護士還不急著回家?”這些天每見一回廖小梅,白文靜就免不了被她嘲笑一番,即便是不笑,但是那揶揄味道十足的眼神也是不好受的。

廖小梅狡黠的笑著說道:“是啊,天色這麼晚了,而且我家距離醫院有點遠……哎呀,白醫生你有車的對吧,能不能順路捎帶我一程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 孩子的父親是誰?】………

既然廖小梅提出讓自己送她回家,作為一位男士,到是也不好開口拒絕。總不能因為前幾天的那點小事就對一個小姑娘敬而遠之吧。

當然,白文靜不介意送她走,但是卻介意這位小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不住的看著自己笑。

“我說廖護士,你能不能略微控制一下你的表情,或說,你不要總是這樣對我笑好不好?”白文靜忍不住,特別無奈的說道。

廖小梅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自覺,反到是喜歡看白文靜窘迫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