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一說要走,高氏夫婦立刻就急了。極力挽留白文靜住下來,當然,主要的心思還是想要留白文靜住下來照顧他們的兒子。

但是白文靜質疑要走。到了最後高董事長沒有辦法也只能答應。又等到白文靜向高家的家庭醫生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地事情,這才在眾人的相送下離開了臥房。

就這樣前呼後擁的走到樓下,白文靜便回頭對高家人說道:“不用送了,有什麼情況地話,我們電話聯絡。”

此時,高董事長對管家一使眼色,管家心領神會立刻把事先準備好的支票本遞了上來。

高董事長也不等白文靜開口。乾淨利落的在支票本上寫下了一行數字,然後隨手撕下塞在白文靜手上,恭聲說道:“高某一生都是在商場上打滾的,講究的是平等交易,童叟無欺。但是我知道,兒子的性命是金錢無法衡量的,不過除此之外,鄙人實在是沒有其他地報答方式,這點錢也不算什麼,只是意思意思。其他的。日後有機會,高某必定盡全力報答!”

白文靜見推脫不過,另外也因為高家是億萬富豪。估計也不在乎幾個小錢,所以白文靜便看也沒看支票上究竟寫了多少,隨手就揣在了口袋裡,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愧受了。”然後又說了兩句留步,這才帶著關穎和夏小青她們出了高宅。

不過等白文靜她們離開高家的時候。夜幕也已經降臨,一行人見此更是沒有停留的心思,快的開車離開。

一直到身後高家別墅的影子消失在後視鏡裡,前後兩輛車上的眾人才隨之長長出了一口氣。回想起來在高宅經歷的這些事情,眾人都感覺到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轆的眾人把車開進了市區,也沒有挑揀,直接就停在了一家頗具規模地春餅店門前。

等到五斤春餅擺上桌,各種炒菜還沒有上齊。大家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填起了肚子。看起來大家都餓壞了。

一邊吃。大家一邊說著今天生的一系列匪夷所思地事情,董思琪就感慨道:“今天一天別看我什麼也沒有做。但是卻感覺比拍電影電視劇還累,特別是看到白文靜,總算是明白了當醫生也不簡單,累死累活的。”

張薇笑道說:“你還知道啊!不過今天白醫生在高家可是又出了一回風頭,雖然不知道白醫生是用什麼辦法救治的,但是看那個徐醫生離開的樣子,不用看也知道是高醫生再次大展身手了。”

夏小青最喜歡聽別人誇獎白文靜,似乎別人誇獎白文靜就是誇他一樣,不過嘴上卻故作不悅的說道:“他有什麼好說的,我看就是一個糊塗蛋,是非不明,也不看清楚是什麼人,連高陽那種小人也救,白白地浪費了大家一整天的時間。”

關穎笑道:“這話說的有點違心了吧。我估計最高興的那個人就是你了,看到自己的未來的老公不計前嫌,一副男子漢的表現,難道說你就不動心?”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眼下白文靜跟前有五個女人,卻是差不多有兩臺戲了,完全容不得他有插嘴的餘地。

最後還是鄒姐問他話,他才有了參與其中的機會。就聽鄒姐擔心地問道:“雖然說今天地事情是虛驚一場,但是你們也說了,防人之心不可無。高陽是什麼人我不清楚,但是這次把人治好了,以後還會不會再找小白麻煩,卻也說不定。”

白文靜把魚香肉絲攤在春餅裡卷好,咬了一口,然後笑著說道:“這個不用擔心,這一次估計高陽病好了也恢復不到以前的狀態了。另外我推薦他們去美國做復健治療,估計也要花個一兩年地時間。等到時候,即便是他回國,估計也不記得我是誰了。”

說到這裡,鄒姐不免好奇的問道:“對了,剛才那個姓高的不是給了你一張支票嗎?拿出來看看這個杭州富一次診金給多少?”

白文靜聞言擦了擦嘴,說了一聲好,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