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有心想看到安妮和亞瑟面對權貴威武不屈來著。可是每一個圈子都有自己地規則和生存定律。所以在一切都不清楚之前白文靜並沒有打算干涉亞瑟地辦事方法。相反他也想知道亞瑟在面對“強權”地時候會用一種什麼方法處置。並且在自己這個名義上地大老闆面前化解。

白文靜相信亞瑟一定能夠做到。要不然他也不會站在現在這個位置。

不但是白文靜如此想。夏小青也是一副冷眼旁觀地架勢。而安妮雖然隱約知道一些亞瑟與這位凱瑟琳小姐之間地事情。似乎之前她就有聽說過亞瑟是因為凱瑟琳地緣故離開了他上一個東家。

要真地是如自己瞭解地。安妮很是擔心亞瑟會把事情辦砸。畢竟亞瑟出了問題。就等於是說她安妮無識人之明。

也就在大家各懷心思地同時。亞瑟卻還是那副榮辱不驚。桀驁不馴地模樣。身體歪著站立。毫無專業經理人地形象上前一把就拉住凱瑟琳。嬉笑說道:“凱瑟琳小姐不要急著走啊!不就是形象代言地事情嘛。我說地就算。不過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好不容易來一回。留下來敘敘舊也是應該地。”

說完,這位老大也不管大廳內那所有人震驚的目光,轉頭對律師又說道:“你,是律師?我沒有什麼可以和你講地,有什麼問題和我的律師說……”

夏小青“撲哧”一聲低聲笑了出來。憋得很痛苦道:“我怎麼感覺基金會里招募到了一個大流氓。”

白文靜也搖頭哭笑不得,但是他也看出來凱瑟琳身邊的那幫保鏢眼睛瞪得老大,看來馬上就要出手了。也就在白文靜認為亞瑟就要捱揍的時候,卻不想亞瑟看起來好似泥鰍一樣收回了手,並向一旁滑了一步,剛好躲開了上前過來的保鏢,同時與那給凱瑟琳小姐站在了一起。

而那位凱瑟琳小姐卻是有暴走的意思,小臉氣的白,怒道:“亞瑟!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你要是再敢對我毛手毛腳。明天路透社的報紙頭版頭條我保證能夠看到你地名字,而且上面一定寫著你的屍體在泰晤士河被警方現!”

“狠!”白文靜一拍手搖頭佩服的低聲暗道:“看起來這個道爾家族果然不是善與之輩。張口閉口的殺人放火,估計不是她是白痴。就是家族的勢力龐大的可以直接凌駕於法律之上了。”

夏小青輕聲笑道,以一種成年人看待小孩子的視角口氣說道:“我認為這兩點都有。而後是前的基礎,至於前,我相信那是客觀存在的。”

白文靜攬住夏小青地腰,說道:“看來我們接下來在倫敦地事情也註定不會太平靜了。”

夏小青無奈的說:“隨遇而安,順其自然,如此而已。”

忽然之間夏小青轉過頭對白文靜問道:“你猜這位凱瑟琳大小姐為什麼會如此主動地送上門做我們基金會的形象代言?要知道在倫敦大大小小地基金會數不勝數,名氣更大的隨便叫幾個都會比我們的知名度高。你說,會不會是這位凱瑟琳小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什麼目的?”白文靜也楞了一下,顯然他也想到了這一點,只可惜他現在根本就無法知道對方的心裡在想什麼,雖然說他擁有一雙可以看清楚所有細微物體的眼睛,但是卻無法看穿人們的心靈。可下一秒,當夏小青說出凱瑟琳地目的時,白文靜卻是差點被驚得眼珠子跟著飛出去。

就聽夏小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狡黠的笑道:“我看她十有是奔著你來的!”

“啊?”白文靜有點懵,急忙搖頭道:“可千萬別拿我說事兒,她怎麼可能是奔著我來的,一定是你多想了。再說了,我本人現在就站在這裡,她也不是瞎子,自然看得見,可是剛才怎麼不見她和我說話或是打招呼。要我說啊,你沒看見她和亞瑟不清不楚的嗎?真正要說奔著來的。那肯定是人家亞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