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青身上穿著一件大大的睡袍。白皙的手臂環在白文靜的脖頸上。以至於他一低頭。就可以透過那開敞的領口看到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和大片豐腴的肌膚。同時也能夠現。自己的老婆全身上下除了一件睡袍之外。裡面卻是不著寸縷。夏小青偷眼看了一下很平靜的白文靜。這才嬌聲說道:“你知道。我姐姐和姐夫離開的時候。留下不少老家人。不過呢。這一次我沒有經過你同意。就把他們都叫來了……”

“都叫來了?什麼意思?”白文靜聞言心中一驚。連忙坐直了身體。驚訝的問道:“你說的老家人。不會是上次咱們結婚時來地那些親戚朋友吧。”

說道上次教堂結婚的事情。白文靜可是心有餘悸。特別是一提到那天的事情。他馬上就想起來董思琪生產。瘋和尚攪局的種種觸目驚心的事情。也是如此。那一天原本夏小青家裡來了不少地親屬朋友。卻是記憶模糊了許多。唯一還記得的是幾個特別古怪的老頭子。一個比一個健壯。除了外表蒼老之外。以他專業的眼光看。那些老者地身體。恐怕就連職業運動員都無法比擬。

不過當時他也沒有多問。有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又知道自己的老婆是妖精。就算不用腦子想。也能猜出來夏小青的“親屬”又都是些什麼“人!”

可是現在當他聽說夏小青家裡的老家人們要來。腦海中先想到的就是一群居住在深山老林中地千年老妖張牙舞爪的橫空出世!

想到這裡白文靜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冷戰。急忙說道:“你不是說家裡面還有啥私人武裝嘛。既然是要找黑社會麻煩。有他們在就可以了。何必勞煩老人家出面呢。”

夏小青早就看出來白文靜的擔心。掩口笑道:“好啦。別擔心了。我說的那些老家人即便是出山。恐怕也不會親手去做什麼。想要辦什麼事情都交給他們的屬下和後輩做就可以了。用不著他們太操心。再說了。畢竟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而且我們也不能夠總這樣被動了。還記得白福嗎?就是我姐夫家以前的管家。不過現在他是白氏商事企業的當家人。實際上就是提我打理龐大資產地。說起來做的還是管家的工作。”

白文靜安靜下來。想了想。卻是記得幾個老頭子的模樣。卻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白福。有點對不上號。

夏小青自顧的說道:“之前我有吩咐他們這些人調查我們在美國遭遇襲擊的事情。這件事情我沒有和你說過。主要是怕訊息不準確。徒勞人擔心。”

白文靜一巴掌拍在夏小青圓潤結實的**上。眼珠子一瞪。故作生氣的怒道:“怎麼還有這事兒。為什麼不告訴我。”

夏小青知道白文靜不介意。可還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小腦袋瓜一個勁的再白文靜地胸口上蹭。嬌嗲地說道:“原諒我啦。還不是因為當時千絲萬縷找不到線索嘛。不過後來到了休斯頓。也就是在郊外公路上的那一次。我才現一直以來找我們麻煩地根本就是兩夥人。其中一夥到現在我還沒有確定。而剩下另外一夥。卻是你也認識的。”

“哦?”到了這時。白文靜才沉下心來。目光卓然的看著夏小青。問道:“我認識?那是誰?”

夏小青輕聲說道:“是龍建平。”

聽到這裡。白文靜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任他想破了頭。也不會想到龍建平竟然和襲擊自己的事情有關。

要知道即便是自己最仇視龍建平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龍建平會對自己下毒手!也許讓白文靜不去想的主要原因就是這個衣冠楚楚的世家子弟原本是自己老姐最喜歡的男人!

“這是不是所謂燈下黑啊!”白文靜苦笑一下。隨即臉色一變。一把抓住夏小青的雙臂。緊張的問道:“我姐知道這件事情嗎?”

他可是還記得之前董思琪打電話給他說。龍建平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