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好了?!長褶子了還是面板鬆弛了?!腰硬了還是下面鬆了?!!什麼都是可以訓練的!幹嘛說拋棄就拋棄了?!!像話嗎?!慈郎這幾年過得多糾結啊!!沒良心的富家子兒!!都跟你一個德行!!!我告訴忍足鬱士有一天你敢這樣對我,我就把你裸'照貼滿東京神奈川,讓你一輩子出不了門!!!聽到沒?!!!!”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呃……聽聽聽、聽到了!!!聽到了!!!!!不敢不敢不敢的!!!!別、別搖了……要、要……要吐了……嶽人……停……”忍足鬱士的臉已經由豬肝色變成了草綠色……

終於從向日嶽人的魔爪下死裡逃生的忍足鬱士長出了一口氣,再這樣下去,不到三十自己就要謝頂了……自己就說了句倆人分了,這人怎麼就知道一定是跡部甩了慈郎?!自己還沒解釋這人怎麼就知道是什麼什麼鬆了硬了的?!!自己什麼都沒做怎麼就說到貼自己裸'照的事了?!!!爺了個去!!!!!

向日嶽人盤腿而坐,一副包租婆的樣兒杵在沙發上等忍足彙報詳情。長嘆一口氣,算了算了,忍足鬱士虛脫地挪了一下位置,清清嗓子,說吧說吧,他小,還小,不跟他計較,不計較……

慈郎在家裡養病,之前寫好的分手信已經讓哥哥幫忙寄到跡部家去了,自己也沒有什麼東西落在那裡。窩在被子裡翻個身,慈郎皺了皺眉頭,最近吃什麼都嘗不到味道,蛋糕也是,冰淇淋也是,慕斯也是,羊肉湯也是……嗯,怎麼回事呢?

樓下的芥川家家屬則都是一臉的灰暗。

芥川爸爸訥訥地開口:“哥哥,你是說,慈郎現在,吃不到味道了是嗎?”

芥川哥哥看著自己的爸爸點點頭。

“甜的也嘗不到了?”

點頭。

“苦的也覺不到了?”

再點頭。

“……誰都好啊……怎麼又是慈郎呢……他那麼喜歡吃羊肉湯和慕斯點心棒的……”芥川爸爸難過地低下頭。

客廳裡一時靜了下來。

芥川妹妹突然開口:“吶,我說,跡部家不知道這件事情嗎?”

芥川媽媽嘆了口氣:“不太清楚他們知不知道。”

芥川妹妹眉毛一挑:“告訴他們。”

“什麼?”其他三個人異口同聲。

“慈郎還是很喜歡那個跡部的,”芥川妹妹面無表情,“也不是為了讓他們把慈郎接回去。我們家的自己養,不用他們操心。就是覺得應該告訴他們,不然他們過得也太舒坦了。”

芥川媽媽為難地猶豫:“那怎麼行?又不是人家的錯,怎麼能讓人家負責……”

“不是他們的錯?!”芥川妹妹的聲音突然提高,“很抱歉啊,媽媽,慈郎的味蕾沒有問題,是因為心情抑鬱,壓力過大和長期的神經緊張造成的味覺喪失。不是他們的錯嗎?”

慈郎蹲在樓梯口,抱著懷裡的綿羊抱枕,這是小景國中時送他的生日禮物。聽著樓下一群人儘量小聲的討論,慈郎把卷卷的腦袋靠在欄杆上。其實,不能嚐到味道是不太好啦,可是,也不能怪小景啊,小景也不想的,而且,小景一直都對自己挺好的啊……

挺好啊……啊,算、算是吧……想到小景看自己的眼神,是自己總是學不好的啊……以前訓練是這樣,現在學禮儀還是這樣……

與此同時的跡部宅,嗯……怎麼說呢,呃……雞飛狗跳?!……

老管家看著自家少爺列下的一系列規定,眉頭皺了再皺。都是什麼什麼啊……

花園的園藝要設計成有意思的形狀,把現在風格換成慈郎少爺最喜歡的可愛綿羊風……

家裡的禮儀教育永久性叫停……

家裡的裝飾換成讓人身心放鬆的柔和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