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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什麼的當然是藉口,退出房間的我暫時也沒有再回去的打算。我只是覺得與其礙眼地杵在狀似平靜的前輩面前讓對方不得不用講解習題的方式來應對遮掩,倒不如我主動離開留給對方一個清淨。
誠然,前輩的真實想法除了本人無法確定,但平靜地講解習題的前輩讓我產生了強烈的苦情和虐心感也是事實(你肥皂劇看太多),說我腦洞大聯想多也隨便,反正我就是裝模作樣地拿起手機離開了。至於之後獨自在房間的前輩是流淚大哭還是淡定地看看書,我就不知道了,雖然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但我相信能夠得以獨處,不管是誰都會覺得輕鬆不少吧。
既然自以為十分聖母地讓出了自己的房間,而樓下的兩位母親又在進行隱秘的交談不想再去撞第二次,以打電話為藉口只帶了手機出來的我索性走上同樓層的陽臺翻看起了手機通訊錄,通訊錄的聯絡人名單很長,各式各樣的名字和種類繁多的稱謂十分詳盡地顯示了“北條奈美”這個個體的社會關係,但一一瀏覽過去的我逐漸發現其中竟然沒有幾個我真正認識的人。對我來說,匆匆忙忙地穿來之後面對匆匆忙忙變化的人生,為了“不露餡”和儘快適應新生活整天忙忙碌碌,除了父母和彩子佳華,幾乎沒有空出多餘的時間和其他人來往交際。以前的奈美或許孤僻,但她至少還有滿滿一個通訊錄的聯絡人,可現在輪到我身上,說起和我的生活有交叉的熟人,竟然數不滿兩隻手,這樣下去,我不是比“端著大小姐架子不和人來往的奈美”還奈美了嗎?單看通訊錄分類“同學”的一欄,稀稀拉拉數起來也有十多個的人名裡我竟然一個都不認識就是最好的警示。發現這一點的我驚出一頭汗,不過還好發現及時,尚可補救。我決定,忙完俳句大賽之後,一定要像個正常的高中女生一樣生活起來,當然也不是說得成為交際大王什麼的,但起碼得認全班級同學吧。
這樣下了決心後放鬆下來的我開始給彩子發郵件,“到家了嗎,你和佳華都還好吧?跟蹤照事件仍在解決中,你們暫時還要繼續注意個人安全。”
彩子很快回信,“安全到家!我還是把事情經過告訴了佳華讓她小心。可是你猜她聽我說完後說了什麼,”猜什麼的,差不離也就是“真倒黴”、“挺可怕”之類的吧,“佳華說‘人類就是這種愛做小動作的陰詭生物,所以我才只愛數字和程式’。”一個哭泣的符號,“她這麼說要把我們這兩個身為人類的好友置於何種境地啊。。。。。。”
我抹抹汗,問題的重點不是佳華把身為人類的好友置於何種境地,而是把她身為人類的自己置於何種境地好麼,佳華那傢伙難道是火星人嗎?“對於科學少女的純真之心我們要給予理解。”暫時無法評論的我答道,正要往下打字,彩子的回信忽然彈出來佔了個滿屏,“你說‘事件解決中’,是怎麼個‘中’法?”一個拿著放大鏡不停晃動的探究表情,“還有那個照片到底有什麼重要害得我要被跟蹤啊?”
起初還以為彩子出於擔心才迫不及待追問起事件解決程序的我頓時明白這傢伙屬於記者的旺盛好奇心又發作了,真是的,魯莽地拍了照片結果被跟蹤還不記教訓,現在居然還刨根問底起照片究竟有什麼重要起來,“好奇心害死貓!”我發過去一個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再說我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
“這、這樣啊,”大概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冒失給我帶來嚴重困擾,彩子也氣弱起來,“其實我也知道這種時候不該亂問。”委屈摸後腦勺的表情後卻緊跟著表示振奮的小頭像,“關鍵是我有了一個重大發現,實在忍不住要和人分享!”又一個郵件彈出,“我不是和你說過拍到的那位鳩山是最近大熱門的眾議員候選人手冢博昭的秘書嗎?剛開始我只是奇怪遇上了和學長相同的稀奇姓氏,所以特意在網上查了一下,你知道我查到了什麼?那位候選人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