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波?”張鵬有些奇怪,視線停留在牡丹眼神看過去的方向。

“好吧好吧,我出來了。你就算不喊我也準備出來了——我閱人無數,還真沒見過這麼畜生的,忍不住想出來膜拜一下,林峰舉著槍從衣櫃裡出來。走到牡丹身邊,左手強迫地把不情不願的牡丹摟在懷裡,輕聲安慰著“可憐的孩子。沒事了。真的沒事了。有我在,一切都會好地,所有的問題都交給我吧。你乖乖地趴在我懷裡睡一覺,一覺起來,什麼都好起來了——哦,對了,你剛才說只要我殺了他你什麼條件都答應我是嗎?””

“是。”牡丹堅定地點頭,聲音充滿仇恨地說道:“你只需要打傷他,殺他的事交給我。————————-我說過,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鵬看到衣櫃裡突然出現一個男人,剛才自己的表演完全被人看過了,微一沉思,便哈哈大笑起來:“哦,原來如此。妹妹啊妹妹,平時你裝地跟個聖女似的,避男人如蛇蠍,原來在屋子裡偷偷養著個小白臉,——唉,真是太讓我傷心了。不是處女的女人,我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了。”張鵬旁若無人地從地上撿起西裝。大搖大擺地往外走。

“拜拜。”

“嘣。”腦花四濺。張鵬正在行走的身體慣性地往前走了兩步,然後直直地倒下。

“我最討厭長的比我帥還比我無恥的男人。”

林峰把衣服包裹的手槍掏出來,又不放心地擦拭了一遍槍殼,然後再用衣服夾著塞在牡丹手裡,用力地拍了拍。“我知道你很想殺他,我讓他求生不得了。你去讓他求死不能吧——你不知道,鞭屍也是件很享受的事,我每次打CS的時候,把誰幹掉後,都會對著屍體的腦袋練一陣子一槍爆頭——————”

“謝謝。不用了。”牡丹擦拭了一遍手裡的槍,裝進了口袋裡。心裡卻有些暗恨,這個男人殺人時是用衣服包裹著槍,槍殼上面並沒有留下他的指紋,而他想撇清干係。又把槍塞進自己手裡,還用力的拍拍——這件殺人案與他無關了。

“剛才你說的任何條件是指?”林峰從桌子上倒了一杯涼開水。一口氣灌了下去,躲進衣櫃裡半天,還真是有點兒熱了——特別是聽著那麼刺激激的故事——

“任何條件就是任何條件。”牡丹並沒有撒賴的意思,坦誠地說道。

“包括你的身體?”林峰眯著眼睛問,眼裡掩飾不住的佔有**。槍、屍體、腦漿、血、以及那未知的危險,都能刺激男人地雄性激素分泌。

“這個——”牡丹有些為難。

“怎麼?不行嗎?你剛才說的可是任何條件。”林峰譏誚著說道。

“我討厭男人,更討厭男人的觸控——你把我打暈吧。”牡丹遲疑了一下兒,豁然地說道。

“呃——”。林峰無語了,這女人太強悍。“我對姦屍沒興趣——身體是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一定要留給自己最深愛的男人,我是一個君子,以這種手段拿去一個女人的第一次——終生有愧啊。要不你把萬花樓給我吧。”

有時候,林峰也覺得自己挺無恥。

“你要萬花樓幹嗎?你不是公安廳地嗎?”牡丹有些驚訝。這男人的條件一個比一個苛刻。

“是啊。那又怎麼樣?”

“你能經營——————這種場所?你要知道,如果這個地方爆光,丟官是小事,命都會搭進來。這是我們這些瘋子玩的遊戲。”

“你聽說過有不兼職副業的公務員嗎?爆光以後如何那是我自己的事,你到底是否願意遵守剛才的諾言?”

林峰也可以拿槍指著她的腦袋,逼著她把萬花樓讓給自己,可那樣得到的萬花樓還有什麼意義?林峰之所以對萬花樓感興趣是因為這裡面豐富的人脈,如果自己強搶豪奪,裡最關鍵地東西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