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瑜狄夜也跳了起來,在柳清葉身旁蹦躂著,“我們瑜家絕對不要這種不檢點的殘花敗柳!求真相!求說法!不能把我們船王之家當猴耍!”

兩個瘋子鬧夠了,琳達款款地站起來,擋在鏡頭面前,笑容甜美:“現在是廣告時間——您尿頻嗎?您尿急嗎?您常常深夜感到力不從心嗎?您的另一半經常抱怨您嗎?別擔心,來拉斐爾,找男科。拉斐爾醫院,世界男科一流,讓你的夜晚從此不再尷尬!”

瑜顏墨在這一場失控的鬧劇之中,始終冷眼。

王欣蕊看著他,哭得臉花得像猴子似的:“顏墨,你相信我……這是陰謀……”

瑜顏墨冷冷看著她:“沒錯,這確實是場陰謀。”

他什麼也沒再說,轉身就往教堂外走去。

王欣蕊見他離開,立刻著急地拖著殘破的婚紗,朝著他跑去:“顏墨!你聽我解釋……顏墨……這是陰謀……真的是陰謀……”

一群孩子見王欣蕊走了,也立刻跟著跑了出去。

邊跑還邊喊著:“媽咪等等,媽咪不要丟下我們——”

於是,外面等候已久的直升機,航拍到了這壯觀的一幕。

面色冰冷的新郎邁著堅定絕情的步伐走在前面,後面一個狼狽不堪的新娘哭著追趕挽留,再後面一群不同膚色的孩子哭著喊媽咪,最後面是一群邊追出來邊打架對罵的記者和王家的人,還有一個欲哭無淚的副總統大人。

水木雅在保姆車裡看直播,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水木華堂看了一眼手舞足蹈快要仰翻過去的姨媽,滿頭黑線。姨媽……您真的是我那完美的雅姨媽嗎?

悅菱一直沒笑,她就跟一個木偶似的,冷著臉看著這場鬧劇。她看到瑜顏墨出來了,看到了直升機把鏡頭放在了他的臉上。

看到他臉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什麼狠狠地紮了一下。

他還是那樣的年輕,那樣的俊美,臉色依然冰冷,帶著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傲然。只是,比起三年前,他顯得更加成熟,更加有魅力……

這三年來,她常常會想起他,也會夢到他,夢裡面的他總是有些模糊,她常擔心自己總有一天會忘記他的模樣……

然而這一刻,她終於看到了他。

這種感覺,她難以言喻。

水木雅也看到了螢幕,那一刻,她的笑也收斂了起來。

“哼,”水木雅冷哼了一聲,“負心漢終於被引出來了。”她拍拍手,“輪到我水木雅女王出場了。小堂!”她喝令侄兒。

水木華堂抹了一下汗:“到,姨媽。”

“按計劃進行,先把瑜顏墨引開再說,然後……”水木雅撈了撈袖子,“本女王二十年前學的如來神掌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

悅菱張了張嘴,但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老媽想打瑜顏墨,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三年在島上,每隔一週她就要念叨一起,等她回去以後,要如何如何收拾他,如何如何痛折磨他,等等等等。

水木華堂雖然覺得姨媽風格很胡來,但是不得不說姨媽的法子最有效,也最解恨。

再說了,水木雅一個女人,又是丈母孃,打了女婿,他瑜顏墨難道還有還回來的道理。

更何況,水木華堂知道,如果瑜顏墨知道悅菱還活著,並且已經回到了c市……那就是水木雅把他千刀萬剮,只要能見到悅菱,他也會同意的。

“姨媽,已經做好準備了。你可以去了。”水木華堂又確認了一下各種事宜。

“寶寶,老媽要出征了,快點祝福我一下!”水木雅把臉湊過去,對悅菱說。

悅菱迫不得己,只能親了一下老媽的臉頰。

“祝老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