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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腦子裡不斷重複的那一幕幕的鏡頭,卻讓她失望了,水澆在身上,不但沒能起到滅火的作用,反而好像油一樣,讓她心裡的火越燒越旺。

溫妮一邊用自己飽滿的**去迎接狂瀉的水流,一邊回味著剛才看到的場景,自己的表姐辛晴在自己的愛人肖楚的懷裡婉轉承吟,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她的腦子都白了,不是因為氣憤,事實上那樣的場面,她早就不是第一次見到了,特別是肖楚到了望京市上大學,她和辛晴隨軍之後。

關鍵是因為肖楚實在是太強了,那一刻,她的心裡的確有些憤懣,不過不是因為氣辛晴揹著自己和肖楚**,而是氣為什麼在肖楚懷裡的不是她,她也渴望那種有力的衝擊,渴望那種歇斯底里的解脫。

想到這裡,溫妮突然忍不住笑了,她是在笑自己,明明昨天晚上和辛晴喝酒的時候,還在賭咒發誓一樣的宣稱,要一個星期不理肖楚,不給肖楚好臉色看,可是一看到肖楚,自己的心還是情不自禁的熱了。

溫妮想到此處,爽朗的笑笑,閉目仰頭,雙手往後一捋如瀑布的長髮,用魅美的臉蛋去迎接水流的勁擊,她要讓水沖走她腦裡還殘留著的幻相。

一番痛快的清洗,算是恢復了清醒,用浴巾擦乾出水的嬌軀,她開始拿吹風機照著鏡子烘吹長髮。

鏡子裡的女人唇紅如血,魅眼逼人,很美,非常的美,她眼線有些曲鳳的妖致,眼神帶著無盡的柔美,輕輕的觸碰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寸都被肖楚輕撫過,親吻過,佔有過,那些時候,溫妮確認自己是幸福的,和肖楚的每一次親暱,每一次接觸,溫妮都確認自己是幸福的,即使肖楚不在自己的身邊,只要心裡想著他,她都能感覺到十分清晰的幸福。

溫妮的動作很慢,她想給肖楚和辛晴來個餘波的時間,所以故意磨蹭的吹頭髮,最後連頭髮根兒都快給吹乾了才關吹風機。

套上鏤著花紋的紅色胸衣,對著鏡子微低下腰,她把雙手交叉著伸進胸衣,往中間扒扒自己傲人的**,故意把胸前的乳溝擠到可以吞噬任何男人慾望的深度,之後滿意的笑笑,心說:可惡的肖楚,想摸嗎?我就是不讓你摸饞死你讓你氣我

把浴巾裹在白晢的小蠻腰上,溫妮清涼著上身走出了浴室。

她此刻已經不生氣了,不過她還有個問題想要問問肖楚,剛才她被肖楚對辛晴說的話,深深的感動了一下,現在她也迫切的想要知道,肖楚為什麼喜歡自己。

得不到這個答案的話,溫妮的心就是放不下,和辛晴不一樣,她期待的答案,希望可以清晰一些,至少能讓她感覺到。

出門,此刻肖楚和辛晴正湯在床上,逗著聊天,也不穿衣服,辛晴是累的沒勁兒去穿衣服,肖楚則是實在不願意去穿衣服。

能和女人赤luo以對的時候,這色狼絕對不會給自己身上裹上束縛。因為在他的眼裡,衣服永遠都是阻止男女心心相印的罪魁禍首。

看到溫妮姿態和胸同樣挺拔的回來了,肖楚眉毛一挑,他知道溫妮不生氣了,有的時候壞事也能變成好事,只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洗禮了辛晴身體的同時,居然還能對溫妮實施洗腦,樂呵呵的說:“怎麼啦?溫妮也準備參戰啊?”

“美的你”溫妮拒絕的異常爽朗,坐回床,看著對面那對抱著的狗男女,心裡還是忍不住的吃醋,任何女人都不可能真正的大度到可以無視自己的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如此親密,即使那個女人是她的表姐,她也曾經當著辛晴的面和肖楚這樣親密過,氣哼哼的說,“我現在對你的心已經死了,我不生氣,你是不是很失望啊不對我生氣,我憑什麼不生氣,你這壞蛋竟然那麼弄我表姐壞死了”

溫妮的話雖然帶著決然,但是說出來的時候,還是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