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定想問我婚禮當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嗎?”戴思佳看著她們說到,她們一起點點頭。

戴思佳的眼神望著窗外,慢慢的開口道:“一年前,我突然感覺到自己渾身乏力,經常發熱,到了醫院,醫生給我坐了全面的檢查,檢查的結果卻是……。。。”她停頓了一下。

戴思穎和鄭雨雯卻聽得膽顫心驚,結果會是什麼?

“肝癌。”戴思佳很慢很重的說出著兩個字,似乎心裡都輕鬆了很多。

肝癌,戴思穎和鄭雨雯一下愣住了,這個病似乎離她們很遙遠,她居然是這樣的病,她怎麼承受的了,手都有些顫抖,不會是真的。

“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要自己一個人承受?就算不能替你生病,但最起碼,我可以照顧你。”戴思穎有些激動捉住她的手,她怎麼可以自己一個人承受所有的痛苦。

“思穎,你冷靜點,思佳當時也一定嚇壞了,你聽她慢慢說。”鄭雨雯拉過她,大聲的說到。

“是,我當時也嚇壞了,不知道怎麼辦?我也不相信,我會生這樣的病,一定是醫生搞錯了,我發瘋似的又跑到另外一家醫院,可是診斷的結果,依然是肝癌。”戴思佳很平靜的敘說。

但是戴思穎她們知道,在思佳知道自己病的時候,一定崩潰了,她們可以想象她當時的害怕,無助………。

“姐。。。”戴思穎一下子抱住她,痛哭著。

鄭雨雯也憐惜的看著戴思佳,用餐巾紙擦去眼淚,她太可憐了。

“思穎,不要哭,已經都過去了。”戴思佳安慰著她,又說道:“我當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敢告訴思穎和斐,一個人偷偷的去找醫生,正好,醫院剛來個從美國留學回來專治肝癌的博士,白醫生,醫生建議我住院治療,可是,你們知道,我和傲斐就要結婚了,這是我盼望好久的婚禮,我不能破壞它,我要嫁給斐,只要完成婚禮,哪怕是死,我也沒有遺憾了………。”她的眼裡都憧憬著那種幸福。

“姐,你好傻。”戴思穎好心疼她,只是和雨雯在一旁默默的掉淚。

“所以,我求醫生給我吃藥,白醫生沒辦法,只有開藥給我吃,可是,我的病情卻越來越惡化,他堅持要我主要開刀,可是我不肯,我一直盼望著我和斐的婚禮,終於,我熬到了婚禮舉行的那一天……………。。。”

在一旁仔細聽著的戴思穎她們,心都被她揪的緊緊的,那一天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坐到新娘的化妝臺上,我就感覺肝一陣比一真疼痛,我知道,我可能堅持不了婚禮了,甚至堅持不了我的生命,我知道斐很愛我,如果他知道我死了,他會怎麼樣?於是,我留給了他一封信,我知道恨一個人要比愛一個人堅強,我希望他活的好好的,哪怕他恨我一輩子。”

坐在一旁的戴思穎眼淚流的更兇了,姐,你這麼做,可知道,後來會發生的事情,你也好傻,好可憐,把所有的痛苦一個人承擔,不由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鄭雨雯則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思佳,沒有背叛,反而是成全,那麼以後的她們姐妹該怎麼辦?註定要一個人痛苦。

戴思穎對她們笑笑,只是那笑容好無奈,好苦澀,“我只有丟掉婚禮,跑到醫院找到了白醫生,他立刻定了飛機票,帶我去美國找他的老師,因為,在國內,我的病已經是絕症了,我就這樣跟著他去了美國,國外的專家會診幾次,後來,他的老師給我做了手術,手術很成功,等身體一養好,我就馬上回來了。”她似乎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

可是戴思穎知道,她一定在美國吃了很多苦,遠在異國他鄉,獨自承受著病痛的折磨。

“姐,以後,不要這麼傻,我是你的親人,唯一的親人,你什麼都可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