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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記起自己還沒拿獎券,我轉身退出,去服務檯領取。我仔細閱讀了兌獎規則,現獎品果然對我胃口。而其中床單和電磁爐是我目前急需的,我志在必得。服務檯兩位小妹妹正在熱切地聊天,很隨便地扔給了我一個號碼。我很不滿,這麼重要的東西,她們豈能如此草率,我可是研究彩票十餘載,每個號碼都代表潛在的財富。

“長得真帥,脾氣又好,說話還斯斯文文的。”一位小妹望著不遠處說著。

“嗯,聽說是個外科醫生,經濟狀況應該不錯。”另一位點頭答道。

我一聽,說的不就是程小白嗎。多虧韓老頭耳濡目染,我也養成了資本家對剩餘價值追求的習慣,馬上意識到這不是危機,而是契機。我得好好利用,博個頭彩。我假裝若無其事地和她們說:“麻煩再給一張。”

“一個人只能拿一張。”小妹有些不耐煩地解釋。

“哦,我是替人拿的。”我解釋,然後煞有介事地朝不遠處的程小白揮手,喊道:“程嘉豫,你的獎券我拿著了。”這一招果然奏效,眼見程嘉豫朝我這邊點頭微笑,剎那間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服務檯兩位小妹心領神會。

“你是那醫生什麼人?”一位好奇地問。

我很氣憤,難道他們沒看出來我和小白是一對,眼神太差。不過現在宣佈程小白的所有權,是很不明智的。我只能委屈求全:“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言外之意,就是我的朋友。

小妹不死心地看著我,我被迫,又加了一句:“我結婚很久了。”離婚也很久了,我暗道。小妹瞭然的點點頭,就把另一張獎券給了我。怎麼才一張,我不甘心地和小妹交涉:“你看,那個醫生目前還是單身,你們機會還是有的。”

兩位果然中計,滿帶希冀地望著我。“我可以提供他的電話,msn和QQ號。”我大義凜然。

“很簡單。”我頓了頓:“我們可以以號換號,你們再多給我幾張獎券。”

可惜我太高估自己忽悠能力,兩位小妹鄙夷地看了看我:“你騙誰啊。”太失敗了。

“沒關係,我相信你,這是我的獎券,你拿好了。”我才現原來一旁還有一位一直偷聽的小如花。

“這怎麼好意思啊。”我客氣地說,假意推脫。

“讓你拿你就拿,還見外什麼。咱倆誰跟誰啊。”小如花一臉理所當然。

“也對。”我開心地拿著獎券。忽然抬頭問了一句:“不過你到底是誰啊?”小如花氣急,一跺腳,走了。

………【第32章 一捧雪2】………

在這個世界上,假如有個人贊同你,那實屬正常。假如有一幫年輕人贊同你,那你可以行個人專輯。而假如有一幫老年人贊同你,你可以出版回憶錄。又或者有一幫女人/男人贊同你,那你要爭當女人裝/男人裝的封面郎。最最頂級的是,假如有一群有錢有權有勢的人贊同你,那你應該去做慈善。我一個晚上根本來不及欣賞喬以婉的主持,而是自強不息地打砸搶,坑蒙騙,望著一手清一色,我醍醐灌頂,是不是應該去美國,集資籌款,組建政黨,挑戰奧巴馬。

而作為我的砝碼程嘉豫顯然還不知道我的豐功偉績,一晚上忙於望聞切脈,解答各種疑難雜症,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號碼已被我從零售做成了批。我在一旁見著程嘉豫懸壺濟世,暗想,別看好好一個稅務所,完全是東亞病夫的症狀。

有志者事竟成。我如願以償地拿到床單和電磁爐,並且還換回不少廚房用品。我一遍遍地走上主席臺領獎,以至於喬以婉近乎絕望:“你怎麼又來了?”我打著哈哈:“受人之託,你看她們都病了,好不容易有名醫坐診,我也是救死扶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