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葛豐仁搞不懂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狀況一下子就變了,剛才鞏寬那個樣子,不是表現出和王明有些過節嗎?怎麼現在,又稱兄道弟起來了。

“鞏大哥,我也是很想念你呀,只是現在太忙,你懂得,實在沒辦法走開,不然我一定登門拜訪了,喔,對了。令公子現在咋樣了,可好的差不多了。”

“好了,好了,徹底好了,回去按照你開的藥吃了不到十天左右,就好的差不多了。”鞏寬笑著說道,那模樣別提多高興了。

葛豐仁看著這一切,心裡一蹬,本來還想借機羞辱完文雅之後,還想羞辱一下王明來著,只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情況。

“來,鞏大哥,我來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的好哥們,謝靖達。我們也是剛認識的,但是我們很談的來,所以我們都已經當對方是好兄弟了,是吧,謝哥!”

話鋒一轉,王明就把話題轉移到謝靖達身上去了,自己剛才什麼都沒有,沒有身份,木有地位,更木有什麼有身份有地位的朋友,謝靖達不小看自己才怪。

可是現在不同了,鞏寬也是極有地位的人,而且王明對鞏家又有大恩,這鞏寬還沒有怎麼感謝王明,現在王明藉著這次機會,來讓他給自己抬抬身價,也算是鞏寬還了個小小的人情。

“久仰,久仰,早就聽說我們深廈市有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寬哥,一直都想見見尊容,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了,真是榮幸之至,榮幸之至啊!”

這謝靖達不愧是在外闖蕩已久的人物,聽王明這麼一說,立馬語氣一換,變得極其謙遜起來。

鞏寬,他確實早有耳聞,算不上多有錢,但社會地位很高,在深夏是個有點像傳說般的存在。

由於年代的原因,上個世紀末,原本很多在道上混的,包括農村裡的,都紛紛湧入城市,下海,然後,賺了大筆的錢。其實謝靖達自己也是這樣的起家的,就是抓住了時代的機遇,一個人在短短几年的時間裡,不依靠家裡的資助,建立了一個規模不小的貿易公司。

當年有很多人都是跟著鞏寬,是鞏寬頻著他們下海單幹,給他們找路子,給他們提供創業基金,幾年後,原本的小弟們現在都成了大土豪,自然忘不了這位老大哥,再加上鞏寬自己也很會做生意,自家的財產雖然比不上那些頂級富豪,但也算是個小財主。

因此,鞏寬才得以參加今天這次宴會。

“哈哈,過獎了,我也一直很想見見你這個青年才俊,早就聽過我們深夏市有你這麼個獨特的豪門公子,放著自己家裡的財產不繼承,非要跑出去自己闖蕩,沒想到這一闖就闖出了很大的成就,不簡單啊!這需要很大的毅力和決心呀,著實不簡單呀!”

鞏寬很欣賞面前的這個,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小夥子,言語中都是讚揚之意。這讚美之詞誰都喜歡聽,很快兩人便熟絡起來了,和王明一塊聊得熱火朝天的。

“哎,我說,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待會慈善拍賣就開始了,我們先找個視角比較好的位置,我怕待會就被別人搶了。”謝靖達從一旁拿了杯紅酒,喝了一口說道。

“這個提議好,我還想待會拍幾樣東西下來呢!我們是得找個好位子坐坐。”鞏寬在一旁表示贊同。

“謝大哥,你不用去那一桌了嗎?那麼多人可都在等著你呢?”王明用手指了指,最南方的位置,怪笑著開口問道。

“呵呵,這個我就不去了,去了也說不上什麼話,沒意思,我呀還是和鞏大哥和王兄弟在一起暢快,就這麼說定了,我們現在就找位子去。”

謝靖達何嘗不知道王明這樣怪問是什麼意思,自己剛才就藉著這個藉口,打算敷衍王明,現在自己又這樣說那不就是自相矛盾了嗎,可那樣是沒辦法的事,謝靖達是真的不想回到那死氣沉沉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