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過得去麻煩,利益,恐懼等等許多的阻礙與誘惑嗎?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他想要配得上如林揚所說“值得”,李修齊所說的“朋友”,需要的是他同樣有被值得真誠相待、被值得真誠相待能力!做為“朋友”他再也不能被動的接受,而要有擔當,有自己的意志與實力才行!

聽了胡揚講了變林揚的過程,林琪瑢的眼前也突然開朗,有了胡揚進入了上都,看到了天下極致的通暢一樣的感覺。

他以往最怕艱難與麻煩的,但卻對完成這樣的一個過程心中突然產生極為濃厚的興趣,甚至躍躍yù試起來……

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林琪瑢想要真正的朋友!想要對朋友,父母兄弟姐妹等等這些親人有所幫助,用自己的心意來保護他們……,他自己更想要頂天立地活出他的人生,而不是要做窩囊廢……。

而現在的他:只會銘刻五行晶元法陣製作五行晶元戒;閒來無事,看看無算,琢磨粗淺的卜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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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紳羽,你也想進德陽樓?也不照照自己是什麼東西”

“今天有熟人邀我來此,與你們有什麼相干?”

“站住!我和羅七弟今天在這宴客,你到上面只能丟人現眼。改地方!到別的地方!”

林琪瑢五人是被馬前圍觀的不少人阻住去路,才發現已經到了德陽樓前。

德陽樓已經在林門大街上以林府為中心偏向西北,林琪瑢這次出門要從林門大街抄副街近路穿到鍾門大街,到鍾家找鍾慕業打混。不然按林門大街整條近千里走下去到鍾門大街,幾人至少也要快馬走個兩rì,單單的斑光馬也要跑個半天;就是抄近路五人同樣要騎馬走上一天,黃昏能到就不錯了。

林琪瑢在前幾年被人在德陽樓騙了六七頓天價天晶的白食,將自己的積攢了多年的月錢花去了六七成。至今再也沒到過德陽樓吃飯;眼看著副街路口就在前面轉彎處;而在這林門大街最盛名的酒樓門前,似乎有人正鬧著事。

林門大街上主家就是林家,大名鼎鼎的瑢六少少有人不認得,再說還有聞名的斑光馬,當初在林宅外聽說可是摔翻了瑢六少幾十筋斗。

長安俯身就近拉了一個看熱鬧的,問他出了什麼事。

這是一個賣靈茶的攤主,見到是瑢六少,少不得先奉上五盞茶,林琪瑢不客氣的接過來嘬了口茶,只聽這攤主指著人群裡穿黃jīng道袍,紫sè長衣,煙燻籠白道袍的三個公子,講道:

“那位白衫外罩煙籠紗衣的公子輕騎早到片刻,剛要上德陽樓,就被後面來的這兩位據說是高家的少爺給叫住了。問他可是上德陽樓,白衫公子稱是,就被那兩位公子攔下,硬是讓他改換地方,說什麼他們要上這,白衫公子上去丟臉。這不就這樣了。”

林琪瑢將茶碗遞給長安,長安將幾人茶碗俱收了還給攤主,順手賞了七八塊晶石。

“瑢六少,這怎麼使得。”攤主驚慌不敢收。這可是這條街的主家,平時討好都來不及,哪能收晶石。

“讓你拿你就拿著,六少爺吃喝你們的,不會白吃用。正當做買賣更不會找你麻煩,有什麼事,到林府找少爺,或許還能幫你一下。”長安輕叱了一句,嚇得攤主忙囁嚅收下,心下打鼓:這瑢六少也不知真假這樣仗義?

此時的林琪瑢早打量內中三人半晌,已叫了長川到身邊。只聽長川小聲道:

“那黃jīng道袍、明珠扣箍發垂肩很是傲氣非凡的是高紳陽,今年二十六,父親是高凌雲,母親是夫人的堂姐錢靈珠,親舅舅是錢家主錢國仕,祖父是高家上代家主高廣曦;雖是嫡次子,但與二姑爺一樣有嫡長子的繼承權;別看他眼睛長在頭頂上,心計著實不差。六少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