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不壞?”林琪瑢也好奇起來。

“你防著我就說出來,也不撒謊,我天生就有能看透別人心思的一種能力。這是不假的。”

林琪瑢來了興趣,“你既然天生有看透人心思的力量,那你的王當初臨走時是什麼心思,你怎麼沒看出來?”

泯粉嫩嫩的皮sè白了白,嘟囔著道:“對於那些實力比我高的,我的這個力量就沒用了。”

“那我帶你出去玩幾天,看看外面的世界?”

泯很意動,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王讓我不能離開……”

林琪瑢也不勉強它,又問道:“我還帶了十幾個人,不知你知不知道他們在哪?”

泯撓了撓小角,有些不好意思道:“他們被我送到rì月柱那邊去了。還有一個壞人,讓我打暈了。”

“打暈?”林琪瑢趕忙問:“是哪個?”

“那個人會放出一片會飛的小骨片,還有一隻小金槍,一看和你們就不一樣!”泯將小拳頭揮得虎虎生風,似乎是告訴林琪瑢,它是多麼的明察秋毫。

“王守直——”林琪瑢吶吶。他看著泯一時之間啼笑皆非,不知要說些什麼好了!

“你幸虧沒殺了他……”

“我不會殺人的!”

“為什麼?”

“王臨走的時候只留下看守的命令,我只看守,不能殺的。”泯的眼睛慢慢失焦起來,只反覆說著“不能殺”。

林琪瑢微不可見皺了皺眉頭。泯這時彷彿被什麼主導了,泯的強大他看在眼裡,能讓它出現這種情況,極大可能是一部分神魂意識都被那個王直接禁錮或者刪改了。看來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泯的去留與重大行為也早被那個王臨走前在神魂裡定好了。這個王太可怕了……就是直面溪湘汀瀾也沒讓他產生這般沉重的壓力。

“好了!不殺,不殺。那你帶我去找我的人好不好?”

果然,泯立刻從執念中清醒過來,“當然可以!不過我不想認識他們。”

“你只要指給我看他們的位置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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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ì月柱是靖泉之下恍如白晝的源頭。

一隻七十餘丈擎天高聳的手掌,從地下伸出,虯結有力的肌肉,張開鐵般粗大的五指,在大張的拇指與食指中間,託著一枚兩端上翹的墨sè彎月。彎月正中一團不知何處而來的光團如rì般明亮,將光輝毫不吝嗇的撒了下來。從此開始,光明、溫暖似乎成為永恆。一群群的魚兒,每天都於固定的時刻前來朝拜rì月柱,感謝它帶來的光明與生機。

而這一天,那個光明源頭所在的水下山丘之上,rì月柱之下來了一群明顯不屬於水下生物的陸上凡人。他們人數只有十幾人,個個有著有效的避水方法,每個人都存在於一個裡面無水的大泡泡裡。不斷在水中飛來飛去。只是每次回來的人,都不見一絲的高興;所有人聚在一起時,更是焦急與憔悴並現。

“長川!”蘇勇腳下用力漂向又一波回來的四人。正是長川領著三個私衛。長川在蘇勇熱切的眼神下不得不搖了搖頭。這是幾人幾個時辰中一直在做的動作。蘇勇拉著長川一起到rì月柱下坐了下來;現在只有長遠和蘇勇在這裡休整,長安、長遠、長生、桂明羚、戚鰍都是第四次出去尋找了,還沒回來。

之後,隨著這五人的回返,大夥神情更加晦暗;時間越久,少爺的危險就越大了。

“要是少爺找不到了,我也不回去了,一直就在這找……”長生紅著眼睛,用手不住挘�帕鞽齙睦崴��

蘇勇將大手一揮,“現在還不到這個時候,我們以rì月柱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尋找,再返回來,找尋的地方有限;現在,既然rì月柱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