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為了救我受了些傷,所以大致近段時間都來不了了。”凌雪看擔憂地回答道。

她很怕自己一離開他,他就會各種花樣失蹤。

鍾能像是還想說什麼話,但是這時太監已經叫了“進殿”二字,他只能把話憋了回去。

早朝開始,凌雪看今天沒什麼說的,她只是不停地觀察著眾人,這老丞相以前的幾個心腹也理所當然地歸順了鍾能。

談了幾個常規性問題後,江源澈便退了朝。

凌雪看也像往常一樣,和江源澈一起去往了天機閣。

“你終於好轉過來了啊,我還以為他走了以後,你就會一直那樣下去。”江源澈嘆了口氣。也是因為凌雪看走了以後朝中無人,所以他才不得不重用了鍾能。

凌雪看笑了笑,“阿塵回來了,昨天回來的。”

江源澈稍稍驚了一下,“朕為什麼沒有收到訊息。”

凌雪看攤攤手,“他現在狀態不太好,所以你們看不見他罷了。”

“你是魔怔了吧?”江源澈用著懷疑的語氣道,“就算一個人狀態再不好也不可能別人看不見他啊。”

凌雪看搖了搖頭,“阿塵和我們稍稍有些不一樣而已。”

入了天機閣後沒多久,內閣的成員也都來了,先是紛紛對凌雪看錶示了關心,然後便處理起各自的事情來。

剛開始凌雪看還沒覺察道,後來她才發現,鍾能進了天機閣,就一直在給她獻殷勤。關鍵是她也不能直接斥責,以免壞了內閣的關係,只能告訴他很多事情自己來就是了,但是這傢伙卻是屢教不改。

這一兩天還好,三四天開始,大家便都明白了鍾能的想法,也都覺得風許塵不在了,有個人關心著她也不是什麼壞事,所以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唯獨江源澈覺得,是該好好和凌雪看談談了。

她都思念成疾,產生了幻象,再不開始一段新的感情,怕是真的會出事的。

“阿姊,其實鍾能他人不錯,青年才俊,又出自相府,一點都不會比風許塵差的。”江源澈正襟危坐地與凌雪看談道。

凌雪看頭疼地揉揉太陽穴,“我知道你是在為我好,但是阿塵真的還活著,你們怎麼就是不相信呢?”

“阿姊,你也別固執了,有些事情,不是你那樣想就會那樣發生的。好了,這件事沒得商量,你們先接觸一段時間,你實在喜歡不起來的話,咱們再換一個人就是。”

在江源澈發了話以後,鍾能便常去她府上拜訪。凌雪看也清楚,他不過就是為了這個駙馬之位,為了她能夠幫他鞏固他的相位,否則她才不相信,鍾能會在她突然突然消失那幾天中喜歡上她。

天氣已至嚴冬,凌雪看裹著厚厚的斗篷和風許塵坐在亭子裡賞雪。

“我出生的那天,也下來了一場雪,那場雪不大,卻是我家鄉二十多年來下我唯一一場。我媽媽從來沒見過雪,當時可想看了,但是因為生我,所以沒看成。後來她就一直唸叨著這事兒,所以我的名字就叫雪看了。”凌雪看向他解說起自己名字的由來,一邊說,一邊不由地笑了起來。

“這麼來說,你的生日也該要到了?”風許塵問道,實際上他本來也沒什麼生日的概念,他活得太久了,早就忘記了生日這種東西。

“我也不知道。”凌雪看皺了皺眉,有些犯難起來,“我們那兒通常是過的另一種曆法,所以我沒有記農曆。”

“那你可還記得生日時,月亮是月還是缺?什麼花開,什麼花謝?”

凌雪看搖搖頭,“每年都不一樣,甚至有些時候是過年前,有些時候是過年後。”

風許塵不禁地納悶起來,“還有這種曆法?也是太奇怪了。”

在兩人交談甚歡的時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