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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1。35,與機甲兵戰鬥力為1:5。2,如果對方是偷襲,那比例更高。這意味著,陸心明與征服者單挑,他穩操勝券。
更可怕的是,我們從以往戰鬥情報中得出一個結論:陸心明對於潛入者的最大優勢——心靈輻射,有免疫力。而且,可能會引起潛入者的腦波損壞。這就是為什麼我,還有這些高層,在接觸到陸心明時都會感覺深深的恐懼,那不僅是死亡,還有一種被硬塞進大腦的恐懼感。
這次商議後,我們拋開所有任務,集中全部力量追剿死神,效果好很多。
曾經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我們十多臺機甲和三個征服者將他困住,從白天打到晚上,已經將他的機甲打殘了,可陸心明還是帶著晶片逃到一片溼地當中,在溼地中機甲不易操作,於是我們和一些征服者包圍查詢了十三天……整整十三天啊,我們被陷阱、手槍、匕首殺死打殘了一半的人手……十三天啊,只有草和泥的溼地裡,這個人不知怎麼解決吃睡問題,居然一直活著。我們統計了一下每次遇襲時間,結果讓我們懷疑這小子根本就不用睡覺,這他媽的是人嗎?
第十三天早上,我們就再也沒被偷襲,我們以為他累死了,可派出大量人手檢查了每一個角落,結果讓我們絕望了——死神再一次逃掉了。
一個月後,存放陸心明機甲的基地遇襲,大批步兵攜重武器轟平了基地,陸心明的機甲消失了……知道嗎,最後我們發現偷襲我們的步兵軍隊盡然是自己人,他們說得到上面命令來消滅隱藏在這裡的目標……
這是我們最接近成功的一次。
之後就完了,徹底的完了!
死神出沒於高山,藏身於森林,在城市中隱伏,在平原中賓士。他曾在山洞裡一個月未出,也曾經在梅爾人的軍事基地中藏身三個月,當然,這都是後來我們知道的。
有一次,我得到訊息他出現在一座城市中,我們是非法的僱傭軍,那裡面當然不可能駕駛機甲,所以我同十幾個部下便裝進入城裡。
我永遠忘不了第一次與他對面的情景,我們只隔著一條街,就那樣面對著對方。可我卻不敢動,在他旁邊有一群荷槍實彈的城市警察,和他有說有笑的。他看我的眼神裡充滿蔑視,甚至還向我招招手。
我用心靈輻射掃描他,那是什麼情緒啊,根本不把我們當回事兒。
他用手指了指我們,那批警察便一臉敵意的衝過來,我們逃跑了。
後來,我再次化裝進入城裡,已經找不到他了,但看到一個當時跟他在一起的警察,便假意尋問當時情況,你猜怎麼的?當時他就是碰到值勤的警察問個路,那批人根本和他無任何瓜葛,他只是跟他們說了句街對面的人好像是游擊隊,結果我們便逃了。這一逃更印證了他的說法,後來警察局還他媽的頒給他一個榮譽市民獎!
他哪來的那麼大膽子!哪來的那麼硬的神經!
從那以後我就知道了,我這輩子在他面前就是個小丑!
他讓你感覺自己即使死了,也不過是個路邊被碾過的螞蟻,死得那麼微不足道。
僱傭軍裡開始人心慌慌了,知道為什麼很多人不怕死卻怕他嗎?你知道死的日子後,也就死心了。可陸心明的存在,讓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死,怎麼個死法,所以你得提心掉膽的活著。特別是那些給他造成傷害的人,他會一直纏著你,直到你安心的死去。
我們分析他這是想給我們心裡震懾,不管是不是,反正挺有效,隊里人人自危!
三個月前,死神找到了我們的秘密總部,還在重兵把守下刺殺了最高負責人。失去了領袖,隊裡的高層分化了,很多人決定改換隊名,再不碰死神,從此變成一個普通的僱傭隊伍。另一部分高層仍堅決主張圍剿,為了榮譽也要必須與死神硬碰,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