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天買回來的幾個獸寵,倒也不是都一無是處,但虧,肯定是虧了。

祖天宏因為祖燦買回雙手蛇獸的事情,在族內聲望大增,這不是祖天利希望看到的,他知道,必須要做一些事情,不然,他想要扳倒祖天宏,執掌祖中大權的事情,便是希望渺茫。

如何做?

很簡單,挑撥離間,借刀殺人。

雙頭蛇獸是珍貴,但就是因為珍貴,才會更容易惹人窺視。

祖天宏想要將這雙頭蛇獸血契給其小兒子祖垣,這祖垣今年剛滿十六歲,又是族長二子,可族中,滿十六歲還沒有血契獸寵的年輕一輩並非只有祖垣一人。

族中二長老祖玄德的孫子祖貫便是其一。

祖貫的父親,也就是祖天宏和自己的四弟,早年為家族出力,結果被仇家所害,留下祖貫這麼一個獨子,祖玄德是溺愛無比。

還有三長老的外孫,其他也有不少。

祖天利自己也有一個小女兒,正好十六歲,要說也應該有資格『爭奪』血契機會。

所以在這件事上,祖天利早就暗中佈局,本來打算過兩天發難,可今天雙頭蛇獸差一點被人盜走,讓祖天宏決定儘快血契,所以祖天利知道,不能等了。

祖天宏這時候高高興興帶來一個十六歲的孩子,眉宇當中和他有幾分相像。

「林鑒師,這是我小兒子祖垣,垣兒,還不向林鑒師問好。」祖天宏說完,那十六歲少年急忙給林盡行禮。

林盡笑了笑。

這祖垣就是祖燦的弟弟了,果然是兄弟,模樣都差不多,不過祖垣明顯有些害羞,倒是挺懂禮數。

「行了,血契獸寵不費什麼力氣,片刻就能搞完。」林盡笑著說道。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邊祖天利上前道:「且慢!」

祖天宏一愣。

「二弟,你這是……」

「大哥,我祖天利不服!」祖天利既然打算好了,這時候自然不會客氣,這時候直接跳出來發難。

「雙手蛇獸,雖然是祖燦買來的,但也是代表祖家,用的,也是祖家的錢,但為什麼就給祖垣血契?難道說,祖貫和其他適齡的孩子,便不是祖家子弟了嗎?」

這話問的歹毒又刁鑽。

祖天宏臉色一黑,祖燦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祖燦也知道,這種場合,他不適合插嘴。

祖天宏畢竟是族長,這時候沉著臉道:「血契獸寵之事,本就是族長之權,且以屬性來看,垣兒與雙頭蛇獸更契合,他又是我祖天宏的兒子,讓他來血契,天經地義,並無不妥之處。」

看得出祖天宏也不是軟柿子,這個時候表現出族長的威嚴。

若只是祖天利一個人,這時候還真鬥不過祖天宏。

「天宏,你好大的威風啊。」那邊,祖家二長老祖玄德沉著臉開口了:「你要將這雙手蛇獸血契給垣兒,這件事,的確是有些武斷,再怎麼說,也應該與我們商議一下,怎能自己就做了決定。」

祖天宏有些意外,他這二叔一向公正,為祖家也是盡心竭力,怎麼在這時候跳出來和自己唱反調。

「二叔,您怎麼也跟著天利胡鬧,他……」

祖天宏還沒說完,一旁三長老也是開口:「天宏啊,這件事,你的確做的有些欠妥當,天利他說的,也不無道理,你二叔剛才和我商量了一下,還是應該商量著來,這件事是關係到祖家今後興衰,那是半點都容不得馬虎啊。」

祖天宏這時候臉色已經是十分不好看了。

他沒想到,這個時候族中幾個長老居然都站在祖天利那一方。

一個個說得倒是好聽,還不都是窺視雙頭蛇獸初始就是二階獸寵,而且還是潛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