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怎麼就覺得自己十分討厭這個人:“公子,‘移動風月閣’中的規矩由‘移動風月閣’規定,可由不得你在這裡胡鬧!我勸你還是趁早離開這裡,省得老孃發火!”

單臂也跟著發怒,抽出後背上的寶劍,一劍劃下,白光射出,面前的那張桌子成了碎片。老鴇一驚,繼而閣樓中的打手拿著武器出來圍住了單臂。

老鴇仗勢道:“不要以為只有你會打,在‘移動風月閣’中會打的多得是。”

單臂緊握著劍:“一個妓院,竟敢狗眼看人低,今天單爺就讓你們嚐嚐得罪我的下場,來吧!”

一個打手衝過去,單臂一劍斬下,那人一分為二,其他人一起衝上去。

“住手,快別打了,媽媽,就讓他上來吧!”血菩提聽見了外面的對話,出來站在樓上看見後道。

老鴇猶豫:“姑娘啊,可是,他的人頭不符合規則啊!”

血菩提帶著邪氣地笑道:“媽媽光玩活人頭已經不夠刺激了,我們得找點新鮮樂子,我敢打包票,只要過了今兒晚上,從明天開始,各個王公大臣的墳墓將都被盜光。”

老鴇一聽,眉飛色舞:“哎呀,對啊,我們不僅要找活人的麻煩,還能找死人的麻煩,菩提啊,你真是太聰明啦!”

打鬥早已經停止,單臂望著樓上的那個女人,她披著薄紗,打著赤腳,還頻頻不斷地對他眉目傳情,雖然她只是一個妓女,卻讓他神魂顛倒,不因為別的,只因為她那張臉,那張臉跟“她”的臉一模一樣,“她”——朱循——跟他拜過堂成過親,但被尋影搶走的女人,要不是她冠有妓女的頭銜,他就一定斷定她就是“她”了。

血菩提看見那個人愣愣的,頗為好笑:“公子,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啊?一個晚上就那麼幾個時辰,一不留神,天就亮了!”

單臂這才回過神來,到了到了樓上,隨著血菩提一道進了她的房間。單臂看著她的臉,用獨臂撫摸著,嘴裡道:“真像,簡直真是一模一樣!”

血菩提非常地奇怪:“公子,你老是摸我的臉幹什麼啊?要是換作其他人,早已經上床了。”

單臂還是道:“太像了,要不是你是個妓女,我一定會把你當作‘她’的。”

血菩提更加地奇怪了:“她——她是誰啊?”

單臂還是摸著她的臉:“她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稀罕的女人。可惜不是你,絕對不會是你,因為你只是一個妓女。”

丫頭從外面道:“小姐,酒菜我來了!”

血菩提對著單臂道:“公子,我們先吃飽了再幹。”

丫頭端著一盤子酒菜進來,擺在桌子上,之後向外走。

“婷兒!”單臂見到丫頭之後,失口喊道。

丫頭聽到喊聲,居然停止了腳步,之後,她看了單臂一眼,突然大驚,急忙用衣袖擋住臉面。

血菩提笑著道:“我的丫頭是叫婷兒,公子是怎麼知道她的名字的?”

單臂覺得蹊蹺了,心想:“同名又同像,不可能吧?世界上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難道血菩提就是朱循,那她為什麼不認識我?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不可能淪落到去做一個妓女。”

他一把將丫頭扯過來,丫頭不敢看他。單臂道:“你認識我嗎?”

丫頭慌張地搖搖頭:“我不認識,我不認識你……”

單臂又問她:“你是叫婷兒嗎?”

丫頭開始搖頭,後又點頭:“不是……是……”

單臂望望丫頭,又望望血菩提,心想:“不可能,天下竟有這等事情?不,血菩提分明就是朱循,一定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事。”

他又質問丫頭:“快告訴我,你們的小姐是怎麼了,她怎麼連我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