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輸果然是因為你,他們都是你訓練出來的吧。”袁朗看著許三多和成才他們的目光裡閃過一絲幽光。

顧月姝意味不明的瞥了他一眼,“怎麼?看上了?”

“如果我說是,你會割愛嗎?”袁朗厚著臉皮道。

顧月姝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可以啊,但不是現在。”

袁朗沒想到她會答應的這麼痛快,畢竟現在哪個連隊有好兵苗子不自己藏著掖著的,“你認真的?”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他們有更廣闊的未來,我為什麼要阻止?”顧月姝找了一處有倚靠的地方坐了下來,在林子裡跑了這麼長時間,她也累的夠嗆。

“老A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我很清楚,如果他們繼續留在鋼七連,最多升個士官,還有到期退伍的可能。”

“可到了老A,他們就會擁有無限的可能,就像你一樣,我幹嘛要去阻止他們變得更好更強大呢?”

“你倒是為他們著想。”袁朗邊說著,也坐到了她身邊,“可是你願意,高連長願意嗎?”

“願意啊,畢竟我們的兵進了老A,他還是我們的兵,總不能進了你們那兒,連老部隊都不讓認吧?”顧月姝會告訴他實情嗎?那當然是不能了。

袁朗總覺得她沒說實話,但是又想不出她抱有什麼目的,所以只能將這份懷疑放在心裡。

“既然你這樣說,那一會兒有車來接我的時候,他們我就一起帶走了。”

“我說了,不是現在。”顧月姝同意許三多和成才他們前往老A參加選拔,但不代表她同意他們現在就跟著他走。

自己的兵,不屑於走後門,當然是要堂堂正正的過五關斬六將。

理解了她的意思,袁朗沒再說話,等接自己的車來了以後,給七連留了四箱‘液體炸彈’,就離開了。

晚上,高城特意讓炊事班做了些好菜,七連來了一次大會餐。

“本來我想著今天晚上就不會餐了,畢竟演習咱們算是輸了,即使咱們七連完成了任務,但傷亡也不好看。”

“可是指導員跟我說啊,雖然咱們輸了,但咱們輸的不冤,只要能學到東西,就值得慶祝,還能鼓舞士氣。”

“不過你們說,咱們鋼七連計程車氣還用鼓舞嗎?”

戰士:“不用!”

“好!我就愛聽這話,這第一杯酒,咱們為了這個失敗喝一杯,會喝的不會喝的,都得喝!”

高城說完,帶頭拿起酒壺就開始往嘴裡灌。

知道他是因為今天的戰局而鬱卒的顧月姝沒有阻止他喝這杯悶酒,她自己也跟著喝了一杯。

有了第一杯,就有第二杯,高城將所有的情緒都融進了酒裡。

“這第二杯酒,咱們為了鋼七連的今後喝一杯,因為失敗是勝利的親孃,有信心的,想打勝仗的,就都喝了!”

“沒信心的,洗洗睡吧,走!”

這話一說,這杯酒誰都得喝,鋼七連的戰士不管心情如何,都熱鬧了起來。

按理說,這第三杯酒就該顧月姝這個指導員來敬了,但她沒什麼想要叮囑的,只是舉起酒杯兀自幹了一杯,“隨意吧大家,別浪費了準備的東西。”

“你不多說兩句?”顧月姝坐下後,高城一邊喝酒一邊問道,就像是不經意提起的。

顧月姝搖搖頭,將已經空下來的杯子放到了桌上,“沒必要,他們現在需要的不是教訓也不是誇獎,而是靜心。”

“你說,咱們和人家為什麼差這麼多?”高城將後背鬆懈在椅背上,仰頭看著沒有一絲光亮的天際。

顧月姝撐著下巴看著那些在玩鬧的戰士,鼻子裡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哼,“最好的裝備最好的兵都在人家那兒,雖然咱們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