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的躍躍欲試,我的妻子,我自然會好好的照顧,你要是閒的沒事幹,就多和盧一濤相處相處。”

因為金子晴的話直接踩到了他的雷點上,尚堂乾脆反手一擊,戳中了她內心最隱晦的想法。

金子晴瞪大眼睛,色厲內荏道:“尚副艇長,造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那我是嗎?”尚堂幽幽反問,直接把她擠兌走了。

不過在她落荒而逃之前,他禮貌的道了謝,感謝她為顧月姝做的黑芝麻糯米粥。

半個小時後,顧月姝終於醒了,燒也退了。

只是尚堂沒想到,她剛一睜開眼第一句話問的居然是半個小時前的事。

“我睡覺的時候,你和子晴吵了點兒什麼?我怎麼還聽到了盧一濤的名字?”

“你那時候不是昏睡著嗎?怎麼還能聽見?”尚堂探究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耳朵,“難道你的耳朵還有錄音功能?給你回放了?”

顧月姝虛弱的抬起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你一想轉移話題,必定要拿手碰我哪兒,趕緊老實交代。”

“她想和我搶你,我就戳破了她和盧一濤之間的那層紗。”尚堂小小聲的‘老實’交代,比蚊子嗡嗡嗡大不了多少。

“你是覺得這樣我就聽不見了嗎?”顧月姝冷笑,就他這音量跟老實能沾到一點兒邊就怪了。

尚堂捂住臉,“我已經交代了,你別管我老不老實,反正是交代過了,我絕對不要說第二遍。”

“三十多歲的人了,你幼不幼稚?”顧月姝真的很想揪他的耳朵,奈何身上沒什麼力氣。

“幼不幼稚你也別想退貨了,軍婚保障措施不是說著玩兒的。”尚堂放下手嘿嘿直樂,“下輩子我還當兵,還用軍婚把你套牢。”

“給軍人的福利和保障算是讓你玩明白了,都想上下輩子了,這輩子能過好就不錯了。”她可給不了他下輩子,她的靈魂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永生。

所以,她從來不會給任何人承諾下輩子,這也算是一種欺騙。

“咱們這輩子肯定能過好啊,不是有那句話嘛,愛妻者風生水起,疼妻者百財不匱,我覺得我會一直做到。”

尚堂說會一直做到的時候,眼中的逗趣收了起來,變成了一貫的嚴肅認真。

他是真的有在承諾。

“還有一句話是:不要看那個人說了什麼,你要看他做了什麼,尚堂,我想看你做。”

顧月姝不喜歡聽那些愛啊愛的肉麻話,她是個務實的人,愛要輕易說出口,就不值錢了。

“那你看我表現。”尚堂心領神會,俯身在她額前落了個吻後起身,“我要去指揮艙守著了,你繼續休息,上岸的時候我來接你。”

“去吧去吧,我可能還需要再睡一會兒,等靠岸時,你來叫醒我。”顧月姝擺擺手,翻身換了個面兒,閉上了眼睛。

379靠岸的時候,外面陽光明媚。

顧月姝爬出潛艇時,還被晃了一下眼睛,身旁緊跟著出來的尚堂見機趕緊拿手幫她擋了一下。

“還有哪兒不舒服?”

“我沒那麼脆弱,只是發個燒而已。”顧月姝握著他的手腕將他懸在她頭頂的手收了回來。

“你臉色這麼白,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你扶著我往下走,等上了岸,我開車送你去醫院。”尚堂用手背探了一下她的體溫,感覺正常才稍稍心安。

顧月姝無奈,“你這是還沒忘了我十年前在艇上生病那次的事呢?都過去這麼久了。”

“過去的再久我也還是心有餘悸,給你看病的醫生的叮囑我一刻都不敢忘記。”尚堂再也不想看到她昏睡不醒的場景了。

他異常懊惱的捶了捶自己的頭,“也怪我,明明還記得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