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成卻是心疼不已,被限制了行動怎麼可能好得了?

“世子,您是他哥哥。怎麼能不管她?您難道不會向老王妃求情嗎?”

宣安注意力已經被彈著琵琶唱小曲兒的姑娘吸引了去了,聞言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我祖母要管教她,我哪裡有說話地份兒啊?再說惠蘭那性子確實是不怎麼好,也改被管管了。不然以後嫁給誰都有問題,誰願意娶一個潑婦回去啊?你願意?”

“我……”柳夢成剛想說自己願意,最後還是住了口。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給他兩年時間,只要兩三年,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憑著軍功加官進爵。而只要惠蘭的婚事能一直拖著,兩三年後他就有資格求娶惠蘭縣主了。

柳夢成為了那一日已經打算了很久了,以前他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完成這個心願。但是這段時間地歷練,讓他否定了自己之前地懦弱。只要他努力去做,就沒有做不成的事情。

為了能娶到他心愛地女子,就算踩著無數人地屍骨去謀求一個身份,他也在所不惜。柳夢成眼神鑑定而執著。

只是原本他還想著,這次回來或許能趁著惠蘭縣主出門的時候悄悄見她一面,讓她不會就這麼快忘記了他這個人,沒想到惠蘭縣主是不能出來的。那他見惠蘭地機會就微乎其微了。想到這裡,柳夢成眼中十分地失望。

身邊的妖豔姑娘偎了過來,濃郁的香粉氣讓柳夢成皺了皺眉,不自覺地將人推開了一些。

那姑娘有些懷疑地瞅了他一眼,又不著痕跡的朝他下面看了看。

她還以為這位公子已經改了性兒了,不想還是個不行的。果然前輩們說的對,男人不行,就是不行!上猛藥也不行!

柳夢成不記得這位姑娘了,這位姑娘可還記得他,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柳夢成也是這位姑娘作陪的。時候她還把那日的事情當作笑話說給了姐妹們聽,大家都覺得有趣兒。又因為他上次是跟世子一起來的,所以這姑娘還記得他。

剛剛見他來了,便主動出來作陪。原以為一段時日不見定是個老手了,不想自己明裡暗裡的挑|逗,依舊是半分反應也沒有。姑娘面上雖然依舊是笑臉相迎,心裡卻是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番。

宣安喝得醉醺醺的依舊夜宿勾欄院,柳夢成付了賬之後卻是出了儲香藏秀。雖然不明白為何他出來的時候,廳中的姑娘們都好奇地打量他,不過他也不在乎這些就是了。

柳夢成依舊是熟門熟路的摸回了莊王府,駕輕就熟地爬上了他以前曾經棲息過很多個不眠的夜晚的大樹。看著那早已經熄了燈的院子,不由剋制地輕聲道:“惠蘭,我回來了。你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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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起來掃院子的婆子看到地上的那一灘白色的不明物體,氣得當場就罵:“定是那隻喜歡在這裡拉稀的死鳥又回來了!別讓老孃抓住你褪了毛烤了!”

同一時間,宣韶聽到屬下報上來的事情,不由得滿臉的古怪。而那位負責監視莊王府各院的屬下,雖然是低著頭,但是他糾結的五官和彆扭的神情還是讓宣韶看見了。

宣韶輕咳一聲:“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名屬下退下去了,只是不過一日,所有的鷹衛們就都知道了,這世上有一種男人,他們喜歡在勾欄院裡培養完了情調之後,再爬上樹去——自己玩自己。

不能怪這群一向悶騷的男人們八卦,他們的守則中有一條是,所發現的一切不合理的事情或者人都要記錄下來,以備後輩們參考。

宣韶卻是又派了幾個人去盯著柳夢成這個他原本不怎麼放在眼中的角色,聽命行事和有了動機行事的人的危險程度是不一樣的。

當三娘從白蘭口中聽到宣韶的安排之後很是驚訝:“為何派了這麼多人去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