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到是愣住了:“怎麼不躲了?”

王璟無奈:“郡主,我躲你追,這要躲到什麼時候?你一個女子,我就讓一讓你又有何妨。只是……這一鞭也儘夠了吧?”

旁邊卻是傳來了幾聲鬨笑。王璟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話裡有歧義,摸了摸頭有些無奈。惠安郡主臉上更加不好看了,揚起手又要抽。看到周圍的人興致勃勃地眼神,硬是忍了下來。

“王璟,你好樣的!這賬我們以後再算!”惠安郡主冷聲道。

可是一般來說放出這種話,本身就是一種示弱。

王璟對這種挑釁到是無所謂,咧嘴一笑,不接這戰帖。連旁邊好事之輩故意發出地噓聲,也毫不在意。他練武,並不是為了爭強好勝。妹妹說了,最重要的是要記住自己要的是什麼,別人的目光與他何干。

雖然不接惠安地挑戰。王璟卻還是收起了笑,認真地說道:“郡主,您的馬騎得確實是不錯。但是在街道上,還是不要疾馳的好,剛剛若不是我及時將馬踢開了,那個孩子就要因你喪命。你出身高貴。想必並不將這些平民百姓地生命看在眼中。但是他們也都是有父母親人的,總會有人為他們傷心。”

惠安冷哼了一聲,卻也沒有說什麼,剛剛確實是她理虧。儘管她怪王璟出手沒有分寸,並不代表她希望鬧出人命。

只是郡主身後的僕從卻是不滿意了,剛剛他們沒有機會顯身手,也沒有那個本事,口頭功夫卻是不願意落下的。

“你小子,意思是郡主的安危還比不上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地娃娃?”

王璟搖頭,認真道:“我並不是此意。只是如果郡主只受一點點輕傷就能救下一條性命地話,璟會毫不猶豫去做。”

那僕從還想上前來理論,卻時被惠安郡主止住了,她冷冷看了王璟一眼,轉身便走。看也不看被踢到在地上地馬,隨手扯過一個隨從的坐騎,翻身就騎了上去。揚鞭走了。

隨從們也氣勢洶洶地瞪了王璟一眼,騎馬追著郡主去了。

王璟抓了抓頭,見剛剛那那孩子和他一對父母還沒有走,想了想,指著躺在馬路上的那一匹半死不活的馬道:“想必郡主不會要了,你們可以將它拖去賣了換些銀兩,就當是壓驚銀子。”

說著還搖頭嘀咕道:“郡主也太小氣了。”

圍觀地群眾正要散了去,王璟也打算離開,轉頭卻是與一雙眼睛對上了。王璟愣了愣,那雙眼睛卻是立即就被厚重地簾子給擋住了。抓了抓頭,想了想,王璟搖了搖頭,徑自去了。

馬車上的方靜宜看著被放下來的車簾子,吁了一口氣。

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地頭,果然,簪子已經歪了,頭髮也有些散亂,想起剛剛自己這模樣,讓一個陌生的男人看了去,她不由得一陣懊惱加臉紅。

“小姐,剛剛那位公子好厲害。”馬車又走了起來之後,春華才回過神來,她一邊幫著方靜宜整理頭型,一邊有些激動道。這種場面她只在戲裡聽到過,沒想到今日出來竟然能目睹到。不由得小丫鬟眼中滿是崇拜地色彩。

“唔。”方靜宜心不在焉地應聲道,她還是在為自己的失態耿耿於懷。

春華見方靜宜興趣缺缺地樣子,也不在意,轉而扯著秋實地衣袖道:“誒,誒,你剛看到了沒有?那位公子,一腳就將那匹大馬踢倒了。你說他是什麼人啊?武師?不對吖,郡主能叫出他地名字,看他衣裳和神態應該也是有地位的人,那是哪一位將軍?”

年輕女人,一說起男人的話題,都時興致勃勃。

“兩腳。”一直沒有出聲地秋實卻時認真道。

“什麼?”春華一愣,從自己活躍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秋實比出來兩個手指,一臉的認真:“我看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