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這般相戲,讓我怎生做人?”

嚴鴻此時也被撩撥的發了,說道:“你對我既有心意,便乾脆隨了我,豈不皆大歡喜?今天便是好日子,咱們莫辜負了好時機。”

張青硯一身武功何等高強,雖在病中,但只需隨意一擊,便足以將嚴鴻打翻在地。可這青衫龍女彷彿一身武功盡失一般,雖然拼命的掙扎,卻絲毫擺脫不了嚴鴻的掌握。那如同擂鼓般的粉拳亂捶,更是助長了嚴鴻的**。他開始動手去解張青硯的鴛鴦帶。

張青硯似乎是怕鬧出動靜被人聽見,只是不斷的掙扎,小聲哀告。可她越掙扎,身體就難免與嚴鴻產生摩擦,簡直就是抱薪救火,勢得其反。嚴鴻呼吸越加急促,解開帶子之後,用一隻手抓住張青硯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去解她的衣服。

張青硯已經被嚇的不知所措,只是拼命反抗著,口中道:“姐夫,別這樣。我們不能這樣的啊。不能對不起月蓉姐啊!”可她這姐夫兩字,就如同是在火藥引線上扔了個火摺子,瞬間便引爆了嚴鴻的**,惹的他更加瘋狂。

比甲、褶裙、主腰、小衣一件一件被扯下來扔到地上,與嚴鴻的道袍中衣,胡亂扔在一處。往日裡縱橫江湖的青衫龍女,已經被京師惡霸小閻王剝成了白羊。張青硯依舊在進行著最後的抵抗,一邊推拒一邊哀求道:“姐夫,不要這樣。我還是個姑娘啊。”只聽嚴鴻笑道:“別怕,你馬上就不是姑娘了。”

直到風雨停歇,張青硯將背對著嚴鴻,雙肩不住抖動,傳來抽泣之聲。嚴鴻此時慾念初消,看著床單上那鮮紅的梅花,也知自己奪去的是這姑娘最寶貴的清白。他輕聲道:“青硯,我這副人肉藥引子,可不是你治病的良方?”

張青硯也不回頭,嗚咽道:“你得了便宜,何必賣乖?是我命苦,心裡有了你,便知道早晚逃不脫這一步。我在神前發誓,誰替我報了家仇,我便任他處置,因此便是你方才用強,我也不敢動用武功,生怕傷了你。可是你,你卻這般欺負我,我還怎麼有臉去見姐姐啊。你走吧,別管我,我上吊投井,也與你沒關係。”

嚴鴻見她那羊脂白玉般光潔無暇的脊背,雖然剛剛經歷了一場激戰,仍忍不住心中搖盪,伸手一攬她的纖腰道:“青硯,我會好好待你的。”

張青硯掩面道:“你做都已經做了,何必還用好話騙我?出了這事,也是我的命苦,我決不訛你。師門那邊,就是要將我處死,我也認了,省的生在這世上受苦受難。”

嚴鴻道:“你說的什麼話?青硯,你對我的心思,我早明白了。休說咱們在慈溪相見時,你對我便頗為有禮,濟南城下又曾救我性命。單說剛才,若是你對我無情,兩三下就把我打殘廢了,又怎麼會與我做這神仙事?你放心,我心裡有數。你知道,我是相府長孫,如今陸大小姐和徐大小姐都想要與嚴府聯姻,我連自己的正妻胡晚娘都保不住。可是,除了正妻之外,我自有給你的安置,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張青硯道:“你此刻說的好,將來見了師姐,你定是照樣將我扔到一邊不聞不問,說不定還把我當成了敗壞她名聲的刁婦。與其那樣,不如我趁早離開,免得到時候礙眼。”

嚴鴻道:“青硯,人說你美貌不及你師姐,可是論起你我的投契,卻又在你師姐之上了。放心,夏紫蘇便是如今就出現在我眼前,我也不會為她傷你。若是她當真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也跟她沒完。”

張青硯這才放下手來,將身子貼到嚴鴻懷裡道:“小相公也不必如此,再見師姐時,不如仔細問問,再做道理。你只要肯對我好,我便什麼都不要,只做你的外室,也心甘情願。”又問道:“我……我方才可曾抓疼了你,讓我看看,破了沒有。我不是不願意和你好,只是你剛才太嚇人了。”

嚴鴻見這女俠在自己面前俯低做小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