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毅對著傾古顏身後的男人張開手,喊道。

“哈哈,拐兒子誒。”

男人將阿毅從傾古顏的手中接了過來,用他那短短的鬍子渣在阿毅的臉上紮了幾下,開心的笑了起來。

“痛。”

阿毅說道,但臉上卻絲毫沒有痛苦的樣子。

“看看,還有誰來了。”

男人神秘的說道。

“吾——是不是妹妹啊?”

阿毅輕聲說道。

“哥哥真聰明。”

一個小女孩突然從男人的身後條了出來,笑著說道。

“好了,好了。爺爺呢?”

男人向阿毅問道。

“哦,在後面的花園呢。”

阿毅回答道。

話音剛落,卻看見老人已經在堂屋了。

“都進來吧,站在外面幹嘛?”

老人慈祥的說道,臉上盡是幸福的笑意。

“哎,就進來。”

傾古顏揚聲說道。

說完,四個人走進了堂屋。

“爸最近還好吧。”

傾古顏關心的問道。

“好,怎麼不好,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挺幾年。”

老人說道。

“爸!看你說的,您啊,頂是長命百歲,怎麼就只能挺幾年哪?”

傾古顏喋怪道。

“好好,長命百歲,就長命百歲。”

老人開心的說道。

“來,阿雯啊。到爺爺這兒來,都這麼久沒來看爺爺了。”

老人對著忙著和阿毅說話的女孩說道。

“爺爺——我不是來了嗎?”

小女孩乖巧的說道。

“呵呵,就我們阿雯這張嘴會說。”

老人說道。

“吃飯了,吃飯了。都坐上。”

傾刻間傾古顏已經將飯菜端了上來。

“阿震啊,這回啊,就在這兒多住上兩天。”

老人對男人說道。

“行!爸,這回啊,我說的算。”

傾古顏搶了阿震的話頭。

男人叫蔣震,傾古顏的老公。就是以前和傾古顏一起調查倚柳村災情的那大學生。現在兩個早就不在,水利局了。而是自己開了個小小的工廠,日子還過的挺滋潤的。

“行,就聽老婆大人的。”

阿震怪腔怪調的說道。

“去,看你那個樣。”

傾古顏橫了男人一眼。引得一屋子的笑聲。

“哎——對了,老爸啊。要不你就和我們搬到一塊兒去吧。剩得啊,我跑來跑去的來看你和阿毅。何況你們兩個住在這兒,要是出了個事我又不知道,挺擔心的。”

傾古顏說道。

“要是我過去了,你們還不嫌我這個老頭子煩啊。”

老人說道。

“爸!看你說的,哪會啊。”

傾古顏爹道。

“是啊,爸。你也知道,阿顏和我都不是這種 人。你就般過去吧,反正我們那邊也挺大的,空著也是空著。”

阿震幫腔道。

“好好,這會兒都別說了,等飯吃好了再說。”

老人說道。

“那行,爸。你就晚上給我個答覆,省得我拉襖掛在心上。”

一家子的團圓飯在安詳的氣氛中結束了。

夜很快就降臨了。

三個大人坐在了堂屋。

“孩子們都睡了吧?”

阿震問道。

“都睡了。”

老人回答道。

“哎——爸,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