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夜晚上偷塔的位置是在左邊屏障山脈中間密林靠近左邊的邊緣地帶,而敵人中路的風騎士軍團則從中路兩座屏障山脈中間飛過,以他們的視野,還是有可能看見將夜在密林中偷建的防禦塔。所以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十架直升機就停留在風騎士軍團的必經之路上。昨天久攻不下,又損兵折將的獸人老先知吸取了昨天的教訓,今天決定改變戰術。將夜的十架直升機正好看到,天空中黑壓壓的風騎士軍團下面跟著一派緩慢前進的獸人投石車,看來老先知今天是不打算用空軍進攻,轉而用超遠端的攻城投石車攻城。

老先知剛出門不久就看見前方明晃晃的十架直升機偷窺到了自己的兵種配置,有流年不利的感覺,惱怒之下,派出他的風騎士軍團追擊十架直升機。直升機吸引了足夠的仇恨,帶著風騎士軍團轉了個彎,溜了好大一圈,將風騎士帶到了天朝的右路營地這才施施然的回到左路營地的上空。風騎士被帶了這麼一圈之後,完全沒有看到左邊屏障山脈下偷偷隱藏著的那片一片在建,一半已經完工的防禦塔陣。就在防禦塔陣的不遠處,先知帶領著他的投石車兵團走過,沒有偵查到的他們渾然不覺他們不遠處隱藏著一道大殺器。

將夜耷拉著眼皮坐在玄完全變大的身上,他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一副完全沒有睡夠的樣子。他邊上已經列好陣型,準備迎接雷錘野蠻獸人衝擊的夥伴們看著將夜這幅瞌睡樣,都有些不滿。星邪此時完全武裝,已經和他的夥伴帝王蝶合體,展開戰鬥形態,見將夜懶散樣子,哼了一聲,說道:“老大,你昨天晚上那麼晚回營地,肯定是出去找妹子了,真是的,這種好事情也不帶上我,見色忘友。”

將夜前天是去找妹子了,不過昨天沒有,被套上見色忘友的形容詞,挺憋屈的。

將夜踹了這傢伙一腳,說道:“我什麼時候見色忘友過?昨天晚上我是去排除對方的偵查之眼圖騰,順便幹了點壞事了,這樣辛苦為國為民,你還好意思說我見色忘友。”

雷鳴靠了過來,不解的問道:“今天那群牲口怎麼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擺好了陣型卻不進攻?”

三才用手搭了個帳篷,遠眺了一會兒也說道:“今天他們的確夠奇怪,居然還在一邊用苦工奴隸建造獸人箭塔,這不像他們的作風呀。”

將夜乾脆仰臥在玄的龜殼上曬太陽,說道:“這個一點都不奇怪,敵人改變戰術了,準備用進行攻城,他們的投石車比較慢,還在不斷的從他們的營地向我們營地移動。大傢伙神經別崩那麼緊,都坐下休息吧,我這兒有馬紮,你們誰要?一個晶幣一個!”

邊上比較靠前的戈奴揚了揚自己手指上的自助商店戒指說道:“才不要讓你這個傢伙吸血,一個馬紮敢賣一個晶幣,我也有戒指,我自己來買。”

戈奴手上的戒指鑲嵌的寶石雕刻著紫羅蘭的樣式,和她本人一樣飛揚。戈奴拿出晶卡來,在戒指上刷了刷,然後從戒指中取出一張太陽躺椅來,專門用來曬太陽。鬼魅有樣學樣,從自己手上那枚雕刻著合歡花的戒指裡取出一張搖椅。安吉手上也有一枚戒指,戒指上雕鏤的花紋是蘭花,他刷了刷晶卡,真的刷出一大堆馬紮來,分給身邊不同的人。

三才,雷鳴和星邪相互望了一眼,都往玄的龜殼上擠,把將夜擠在中間,將夜的臉在三個肥碩屁股的擠壓下完全變形。

“靠,有沒有公德心呀,你們手裡有自助戒指,自己買椅子去,別往我這蹭。”將夜好不容易從三個身下擠出來,悲憤的說道。

三個人已經背靠著背,把將夜夾在中間。雷鳴瞄了瞄女孩子們手上的戒指,連江融手上也有一枚雕鏤著霸王花的戒指,他猥瑣的說道:“將夜,你追女孩子捨得花本錢呀,金鑲玉可是一百萬晶幣一克,你丫的像不要錢一樣做成戒指,還雕刻出花紋來。大爺的,咱們哥們幾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