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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山雲這幅模樣,李佳人一開始不怎麼相信,後來相信了,心裡則無限歡喜,說道:“行,以後我遇上你,就雙兵營女獵手強襲你的分礦!”
“哦?你就不怕我直接前期就在你的基地中造塔逆襲?”山雲懶洋洋的反問道。
佳人表示毫無壓力:“來就來,就怕你有去無回,我可是暴兵打法,會怕你造塔?開玩笑!”
其實,佳人的說法沒有錯,暴兵打法遇上強襲,敵人即使兇猛如牛,也會一頭撞在牆壁上,讓它斷了犄角。
莊歐雪剛才糾結了一會兒他和自己詩音姑姑之間複雜的感情糾葛,現在陡然發現異大陸一般,眼前一亮。看到山雲和李佳人的這模樣,彼此挨著肩膀,有說有笑,還吃著相同的零食,眼神之中傳遞著難以言明的默契,一切動作和神態都給莊歐雪傳遞一個資訊,那個奪己所愛,辱己甚深,仇深似海,不共戴天的禽獸局勢是一朵菊花控。
菊花控這三個字印在他的腦海中,讓他先是屁股一寒,想起了自己屈辱的歷史,他感覺自己又像小處女般被人精神凌辱了一次。接著,他又莫名興奮起來,不是說他是“菊花獸”,遇著菊花控興奮,而是他想到了跑到詩音“姑姑”面前打小報告,姑姑肯定會異常惱怒。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一章 這樣也行?'
佳人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她這些日子笑的次數,或許比往年加起來的次數然後翻倍還多。這些笑啊,是見著一個人笑,想著一個人笑,見著他笑也笑,見者他囧也笑,有人是暗笑,無人時莫名的笑。佳人有時也會想自己沒羞沒臊的,居然做夢也笑。這種感覺,在她十多年的經驗中,完全沒有過,他有些彷徨,也有些惶恐,不知自己為什麼陷入這種歡喜的境地中。
難道,僅僅是因為看一個親近,然後發笑麼?可是為什麼她見者父親,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那難道是因為那人長得順眼,看上去養眼,才會讓她有這樣的感覺?她覺得定不是如此,因為,她其實很痛恨那傢伙無時無刻不掛在臉上的懶惰表情。
而當她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喜歡上那個人時,她就好像小貓被燙著爪子,連忙把漂浮在自己腦海中的這思想的爪子收回,莫名臊得臉紅,又倔強的反駁自己,最後轉而憂傷,幽幽的嘆一聲:怎麼可能,我可能一輩子都是一個男兒身!
少女內心的感應,如同不覺曉的春眠中,那了無痕跡的春夢,只讓人思量萬千,卻找不出任何緣由。
此時,她倒是覺得做一個像山雲這樣的懶人,其實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想不明白的事情,可以不去想,不至於把自己的臉變成晴雨表,時而陽光燦爛,時而小雨纏綿,時而雨雪霏霏,時而大雨滂湃。
不過,再怎麼說,她內心深處覺著,和山雲在一起是一件很歡喜快活的事情。眼前這人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溫和而不沒有鋒利,就像冬天的小火爐,站在他身邊,就會有溫暖的感覺。
想想不覺之間,竟然花痴了。
山雲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說道:“佳人,好像該上場繼續比賽了額,我說,你怎麼流口水了?”
佳人發現自己居然露出如此醜態,忙如兔子般跑開了,山雲懶懶的搖了搖頭,也準備進入比賽。
這一幕,正好落進了詩音,白鷺,射鴉的六隻眼睛裡。
射鴉搖搖頭,說道:“這大好青年,居然有這樣的癖好,時間帥哥本來就少,現在一下子沒了兩個,著實可惜。”
射鴉妹子呀,隨著這話說出,節操又掉了一地。
不過,她的話,倒是得到了白鷺的共鳴:“大姐頭,話說,這你也能忍?”
詩音倒是笑了:“你們呀,光看兩眼,就把人家判了死刑,死刑犯即使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