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作蝶臉上也是一陣哀傷,說道:“或許,這真的是你們的最後一面,我對不起她,只是,我yǐjīng盡力了。按照純純的意思,我將她的身體用時空之棺凍結,她全身除了腹部,其他dìfāng都處於植物人狀態,這樣,她才nénggòu多挺過幾個月,胎兒慢慢成長,會吸收她身體的,倒shíhòu,她恐怕yǐjīng無力把孩子生下來,最後只能”

說完,他開啟了這口時空晶石之棺,裡面躺著的,不正是純純麼?

此時的她,全身素潔,雖然臉色蒼白的可怕,但還是掩飾不住她傾城傾國的容貌,潔白的公主長裙承託著黑色的長髮,一如往昔的溫婉如水她的雙手撫摸著zìjǐ的腹部,臉上洋溢著做母親的那種幸福。

此時,她甘願成為嬰兒成長的宿主,以zìjǐ最後的生命力在維持嬰兒的存活。

將夜俯身跪在晶棺,指尖顫抖著撫摸著眼前心愛之人的鼻尖,淚水yǐjīng不由控制的滴落在她的臉上,沉睡的美人由此被喚醒。

微微睜開的眸子見到眼前的人後,剎那間被喜悅充斥了,接著又是深深的悲哀。純純揚起骨瘦如柴的手指,摸了摸將夜眼眶,試圖擦乾他的淚水,將夜卻只能閉上眼睛,讓淚水流的更快。

“純純,原諒我,是我沒用,不僅沒治好你的身體,反而讓你承受這麼多的痛苦,我”將夜一隻手握住純純的手,另外一隻手zìjǐ揮去眼淚說道。

一道晶瑩的水珠在純純的眼角劃落,她說道:“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一次又一次的成為你的包袱,讓你受拖累,被人怨恨,現在無家可歸這次,恐怕又是我拖累了你,讓你進入圈套”

她說這話的shíhòu,轉頭看了看莊作蝶,眼中滿是哀傷:“不過,你能來看我,我yǐjīnggǎnjiào到生命裡最大的感動了我是一個不幸的人,不值得你這樣。我只想把孩子生下來,他是我們愛情的結晶,我把我所有的愛都寄託在他身上,他是我生命的延續,太會代替我愛你,你見到他,就hǎoxiàng見到我yīyàng。只是,他也是個苦命的孩子,一出生就méiyǒu娘,以後,求你多給他yīdiǎn愛”

說到這裡,pángbiān的莊作蝶竟然也忍不住流下眼淚,或許,真如這話所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將夜用手幫純純抹乾眼淚,zìjǐ也輕輕的甩了甩頭,用一生中最大的勇氣擠出一絲笑容:“純純,我好想和你再愛一遍,如我最開始對你所說,看到這人世間別人看不到的風景在那更廣闊的天空中馳騁”

將夜的笑容,fǎngfó給了純純莫大的鼓勵,她也笑了起來:“其實,你yǐjīng做到了,實現了你最初的諾言,這一切,我都看到了,你nénggòu在nàme的shíhòu,為我去求火種,在現在又不顧一切的到我身邊來,見我最後一面人世間最,你yǐjīng給了我,我此生yǐjīngméiyǒu遺憾。有時,我真的羨慕融融,她可以以那樣直接的方式告訴你,她有多愛你而我,卻只是一次次的拖你後腿”

將夜撫摸著她的臉頰,神情道:“你呀,性子就是太冷了,應該多笑一笑才是,你看你笑起來多好看,我看一輩子都看不夠我的乖寶貝,你笑一笑,然後安心的睡一覺,就hǎoxiàng躺在我懷裡我一直在你身邊。”

說完,將夜輕輕的輕輕的親吻著她的唇,純純果真嘴角帶著笑意,輕輕的點點頭,閉上眼睛。

將夜眼角的淚水又忍不住劃落,卻被他的手接住,他不願意zìjǐ的眼淚留在她的臉上。

隨後,他為她蓋上時空之棺,輕輕的,méiyǒu發出響聲。

兩個男人很有默契,輕輕的走出了這個房間,來到望星臺上,站在